潘秋山没有犹豫,对准早已泛lAn的花xcHa了进去。即使大脑已经明确预知了她会给自己带来怎样的舒爽,可是在cHa入进去之后,那紧致的包裹感和Sh热的内壁还是让寡yu多年的他低吼出声。

    他似乎回到了那个鲜衣怒马的少年时代,永远不知疲倦、不知餍足,只知道疯狂地索取和进攻,只知道他要和她一起快乐,他要竭尽全力地去Ai她,在她的T内冲锋陷阵、片甲不留。

    姚辛叫得b他更加肆无忌惮,她AiSi了这个男人的猛烈,AiSi了他隐忍之后的爆发,他不间断的ch0UcHaa让她沉沦其中无法自拔,这不仅是R0UT上的征服,也是背德的身份和年龄的差距带给她JiNg神上的快意,是对她恋父情结的完全满足。

    姚辛抱着他吻了上去,一道银丝在两人的唇间g连,他们相视一笑。两人像是在世界末日前最后的疯狂,不论外面的婚礼究竟进行如何,不论下一秒会不会有人过来敲响这扇上锁的门,他们激烈地交欢,大声地jia0,共同奔赴无底的yUwaNg泥沼,去追寻最原始的快乐。

    yUwaNg让他们无暇去在意究竟是谁先缴械投降,他们只知道自己已经探索到快感的极限,灵魂像是从最高的山顶一跃而下那样失重,相拥着将所有的q1NgyU发泄在彼此身上。

    ga0cHa0过后是无尽的空虚,此时此刻,他们之间是那么的亲密,又是那么的陌生。

    还没等潘秋山遣词造句说些什么冠冕堂皇的话,姚辛又缠了上来,T1aN着他的喉结说她还要。

    此时就算是她要他的心,要他的肝,要他的全部身家,他都无法说出不字来。潘秋山此前一直认为,保持理智和清醒是为官处世最基本也最简单的守则,怎么会有人做不到?可现下他终于明白,为什么古时会有那么多sE令智昏的糊涂皇帝,b如烽火戏诸侯的周幽王,b如要bg剜心的纣王,b如“小怜YuT1横陈夜,已报周师入晋yAn”的北齐后主高纬……

    潘秋山将姚辛的双腿折于x前,腿心的花x在他的视野中暴露无遗。他挺动着ga0cHa0后再次昂扬的ROuBanG,借着腿间yYe的润滑,毫不费力地cHa入了进去。

    姚辛的Jiao让他更加振奋,他居高临下地欣赏着nV人因为自己而满足的神情,加快了冲击速度,R0UT碰撞的“啪啪”声不绝于耳,和两人此起彼伏的喘气声共同谱写出一曲Y1NgdAng放浪的交响乐,在包厢的上空回荡,盖住了外面婚礼传来的欢声笑语。

    这次是姚辛最先认输,他毫不避讳的注视让她心惊r0U跳,他高强度的入侵让她yu仙yuSi,她尖叫着在他身下喷了出来,求他慢一点,求他轻一点,求他不要了。

    连续的ga0cHa0让姚辛脱力,她失神地躺在沙发上,上身的西装大敞着,露出雪白的shUANfeN;她的内K和K子都被扔在地上,下身也同样一览无余,修长的双腿半搭在地上,腿间仍流着ymI的YeT,活sE生香。

    潘秋山衣冠整齐地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像是欣赏油画一样专注地望着她。同时,他伸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圆形的小铁盒,扭开盖子从里面倒出一颗柠檬糖,慢条斯理地塞进了嘴里。这是他戒烟多年养成的习惯,每当想cH0U烟的时候,就会吃一颗柠檬糖。这是个国营的老牌子,生产的柠檬糖是多年如一日的口味,很酸,可以让他很快地集中JiNg力,保持清醒。

    姚辛侧颜打量着他的动作,调侃道:“果然是年纪大力不从心了么,才g了两次就要吃药啊?”

    潘秋山在沙发边半蹲下来,捏着她的下巴强y地将口中的糖渡进了她的嘴里,随后站起来,挑衅地T1aN了T1aN唇瓣,道:“我看你这个没JiNg神的样子,才是该吃药啊,年、轻、人。”

    姚辛被口里的东西酸得说不出话来,这滋味就好像是小学的时候被同学恶整骗她吃下去的糖果一样,酸到上颚发痛,口腔里像是被扔进一颗柠檬味的炸弹。她慌张地将口里的小圆片吐出来,兴师问罪道:“你给我吃的什么东西啊,酸Si了!”

    潘秋山从x前的西装口袋里拿出自己的手帕,耐心地帮她擦手,不疾不徐地解释道:“柠檬糖当然酸了,不然你还真以为是壮yAn药?”

    姚辛撅了撅嘴,虚张声势道:“你要是真让我吃壮yAn药,等我壮了yAn就狠狠1!”

    潘秋山轻笑出声,忍不住在她的鼻尖留下一个轻飘飘的吻,“我真想把你的脑袋打开看看,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东西,怎么跟我的脑袋完全不一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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