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啊呀,你就不要装作不明白了,联系上下文不就可以理解了吗?」她伸出食指,纤长的手指——或许她应该去做一个钢琴家,而不是在这里说这种话——抵着照片,渐渐的将它划向昔海面前,「我需要你帮我解决这件事情。」

    「我不是杀手,你找错人了。」

    昔海腾出一只手手放在桌子上,支撑着站起就打算离开。猜到了昔海不愿意合作的态度,於是茗怜悦不慌不忙的,用手支撑着脸,依旧慵懒的坐在皮质的沙发上。

    「这样真的好吗?都到了这一步了,做点什麽都无所谓吧?」她酒红sE的双眸,难以言喻的光芒猛地一闪而过,「还是说,‘你’真的什麽都不懂?」

    并没有走多远,只是离开了椅子,身T刚刚和茗怜悦擦身而过,就像着她所预料的那样,昔海停下了脚步。

    「我的确不懂,你想要g什麽。」

    倒是诚实的回答茗怜悦的问题,只不过带着些嘲讽。

    「哈哈哈,看看这个怎麽样?」说着,茗怜悦将手伸进信封内,「作为一些福利,让你先行知道也无所谓哦。」

    说着,带着气势的,纸张伴随着她的手,拍在了桌子上,发出了闷响。离开的手带起的风,扰乱了纸张,周角随着风起伏,离开了原先的位子。盛满的咖啡在杯内来回摇晃,撞击着杯沿画着重复的波纹。

    昔海眉头蹙起,转身看向桌面。茗怜悦依旧背对着她,像是胜券在握。

    之前已经任X过一次了,没有必要每一次都由着自己,何况,这种事情的选择权,向来在自己的手上。深x1了一口气,昔海走回原位,将推开的椅子拉回原位,面不改sE的坐下,然後接过茗怜悦肆意拍在桌上散乱的资料。

    长时间对着电脑工作,加上以前有个写作的经历,使得昔海的速度b旁人要快上许多。也或许没有关系,总之,对着茗怜悦的资料,仅仅只瞟上一眼,昔海就少有的打破了她一贯的沉稳和冷静。

    「我和他已经将近十年没有联系了,事到如今你还把他搬出来,茗怜悦你想怎样。」

    说着,昔海就将档摔向桌面,轻飘飘的纸张撞在坚y的大理石岩的桌面上,甚至没能发出一点声响。

    昔海深x1了一口气,然後眯起眼睛,带着些许警告气味的:「你想用他来威胁我?」

    资料上,拍摄的一个中年男子的照片,对着镜头笑得憨厚可掬。已经,十年没见了。甚至档照片上的他,都是十年前还是年轻的样子,就好像是为了强调什麽一般,就算将视线离开,就好像是印记一般无法撤离。

    明明自己父母Si去的时候,都能够做到冷静的。昔海皱起眉头。

    档上的那个男人,是自己,同样也是karl的老师。在小学之後,就不在有接触的。

    启蒙的人,对他是有恩情的。但是,却说不清楚。不能够坦率的说出究竟是怎麽样的感觉,看见他的照片竟然出现在茗怜悦的资料里。

    应该不感到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