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话变得好敢说喔,你真的还是廖峮朗吗?别是被什么东西夺舍了吧?”我为了掩盖羞涩,极力转换话题,“你有没有发现我们现在说话,你反而是话更多的那一个?”

    以前的前夫哥断不可能做出如今种种。以前的他知道我爱他、仗着我爱他,从来笃信我也对他的爱意心知肚明,于是只默默地付诸于行动,绝不将之在嘴上表露分毫。

    两相对比,这显着的差别令我惊讶一遍又一遍。

    “可能人真的是会变的。”他还在攥紧我的手,有点不好意思。

    公众场合,再这样进行下去就要显肉麻。我起身慢慢抽开手,拍他手臂做催促:“很晚了,赶紧打车回去把澡洗了睡觉吧,还好明天放假。”

    “明天跟我出来约会好不好?”前夫哥还坐在原地,拉住了我的手。

    “炮友有约会这个活动的吗?”我反问他。

    “炮友发展成对象要有这个活动。”他站起来,没为我的问话退缩。

    “明天再说吧,家里俩小屁孩明天铁定还要缠着我呢。”我随意应付道,心里却多少有些期待。

    “以前恋爱你想要我又没给你的,你要愿意,”前夫哥把手放开,“我想现在都给你补回来。”

    “好像也没有这种东西吧?”我略一思索回应道,“我不是一直实际大于浪漫吗。”

    我最想要而得不到的,其实一直就是你不躲闪的心意而已啊,廖峮朗。也不用太明显,只要你在你亲近之人面前能够表达出我是你所爱,那就已经足够了。

    但我才不会告诉你呢。

    要求你这样做,和你自发地这样做,二者性质完全是不一样的。

    和前夫哥在家楼下兜兜转转散步般转悠好一阵,他叫的车终于来了。

    “拜拜咯。”道别时他掐了掐我的脸,坐上了车。

    我目送汽车开远,渐感意兴阑珊,转身回家。

    本以为今晚终于就要归于平静了,可一回到家里,两个小崽子却狐疑地凑了上来,盯着我欲做拷打:“姑爷是不是来过?”

    我心中震惊,声音高亢:“哪有啊?怎么可能!”

    淑雅举起前夫哥的那顶牛仔布鸭舌帽给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