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军没想到自己一回来就能撞上这样的场面,昨夜才被自己开苞的双性正被一个巡逻的小兵压在身下操干,浓精和着淫水糊满了白笙腿间——他此刻浑身颤抖着,嘴里念叨着“太大了,不行了”,浑身像软掉的虾子一样瘫在床上,泛着潮红,分明是被这卑贱的杂兵把里外都弄脏了。

    一想到自己还没玩够的美人就这么被一个身份低位的杂役糟蹋了,监军怒从中来,跨步上前抓住杂兵抡到地上,那杂兵还沉浸在刚刚被白笙高潮的子宫夹弄的爽利中,微微抽动着已经软下来的性器,吮着身下美人香软的小舌回味着高潮的余味,爽的天昏地暗,浑然不知监军已经回来并对他起了杀心。直到此刻他被监军一把摔在地上,方才后知后觉地清醒过来,回想自己刚刚偷闯监军营帐,又逼奸了监军床上的美人的行为,他整个人都吓的瘫软了,跪伏在地上求饶道:“监军大人,大人饶命啊!”

    白笙的子宫本来紧紧地包裹着那杂兵粗壮的肉根,还没能放松的肉袋子被这一下猛地连根抽出,咬着不肯放松,竟然被硬生生地拽的往外掉了一寸。这样酸痛与激爽并存的感觉竟是又将白笙送上了高潮,宫口疯狂地抽搐起来,连带着湿软的宫腔也痉挛着。肉道里因为没有了鸡巴堵着,一股股黏稠的白精在子宫的挤压下骤然喷出,滑腻的液体从白笙被肏弄的松软烂熟的穴里涌出来,再顺着大腿根滴滴答答地淌了一床。

    白笙尖叫一声,抬手捂住了腹部,子宫被拽的坠痛,夹杂着一波一波新的快感,让他觉得自己要溺死在这剧烈的感觉中。宫口不住地抽动着,两瓣花唇被喷涌而出的精液冲开了,连逼口红嫩嫩的软肉都外翻出来,挤搅着还在不断流下的白浆。白笙无助地躺在床上,一口嫩穴已经完全张开了,似乎是不满足地吮吸着空气,喷发着黏腻腥热的淫水。

    监军见他爽成这个样子更是气愤,一巴掌扇在白笙逼口,将两瓣花唇打的东倒西歪,而顶端在高潮中微微探出头的骚豆子也未能幸免,结结实实地挨了这一巴掌。监军本就强壮肥硕,是以力气也超乎常人,被这样一巴掌扇在逼上,白笙只觉得自己骨盆都要被打碎了,“唔,好痛,不……”白笙哀嚎着,简直要被这一掌打的魂都飞出去,猛烈的冲击带着痛麻穿过阴唇,贯穿了整个阴道,连子宫都被这样重的拍击震颤到了。白笙的泪水一下子就流了下来,显得更加狼狈,他努力收紧下体,想要合拢双腿护住可怜的女阴。可是他的阴唇经历了这么久的抽插早就已经失去了弹性,又被这一严厉的责罚扇麻了,无力地向两边咧开了,阴蒂也被这一下拍扁了,尖锐的快感鞭打着白笙的神经,让他的淫穴内部搅紧了。白笙下意识地想伸手去遮挡,却被监军抓着手腕按在了头顶,监军紧盯着此刻白笙失神的模样,待他急促的喘息和凄惨的哭叫渐渐平息的时候,高高举起右手,又是重重的一巴掌落了下来。

    那双常年握巨弓的铁掌此刻成了责罚身下骚货最好的刑具,噼噼啪啪的巴掌不断落下,打的白笙腿间的软肉更加烂熟,巴掌落下的时候整个逼口连带着会阴都被拍成一片烂肉,手抬起的时候又黏糊糊地粘在手掌上,似乎是在祈求大掌的主人心软。白笙的肉唇全被拍进逼口里,黏腻的红肉裹着可怜地阴蒂被扇成一片软烂的红肉,他早就失去了声音,双眼不能聚焦地微微合拢,只有不断起伏的胸口和他口里不成字句的喘息与呻吟能显示出他到底承受了怎样极致的痛楚与快感。监军的最后一巴掌完全扇在了阴蒂上,那可怜地肉头被这一下直冲而来的打击扇出了包皮,用最敏感的阴蒂硬籽生生挨下了这一击,白笙的脖颈猛地后仰,整个人快要背过气去,下身的烂肉抽搐起来,一股水柱从逼口激射而出,猛烈的潮喷让白笙几乎昏死过去。

    扇了一通逼,监军才恢复理智,他嫌恶得转头看着地上趴着不断磕头的杂兵——即使是在犯了这等以下犯上的罪名,不知道自己将被如何处置的时候,那杂兵还是被刚刚监军惩罚白笙的香艳场景刺激的勃起了,丑陋的性器挺立在空气中,似乎还想在那美人逼里好好泄上几回。“来人!”监军杀意浓烈,“这个杂役私闯监军大营,以下犯上,给我拖出去处死!”“不要啊大人!”那杂兵怎么也没想到监军竟然毫不留情,跪在地上给自己开脱,“都是这个贱人他太淫荡了,不被男人插着就一直发情,大人,我是无意的!”可是监军却不为所动,挥了挥手就要把他拖出去,白笙却虚弱的抓住了监军的手臂。虽然过度的性爱已经让白笙失去了体力,就要睡过去,但他还是听到了监军要处死杂兵,身为圣子,他不能眼见别人死在他面前却不作为,即使那个人刚刚不顾他还在睡梦中就强x了他。

    白笙抓着监军的手臂替杂兵求饶:“不是他的错,是我不对,不要杀他…”,长时间的性爱和哭喊让白笙的嗓音十分沙哑,却也因此更添了一丝勾人的蛊惑感,像是挠在监军心上,叫他的怒火一下子散了一半。特别是当白笙说到只要不杀这个杂兵,自己做什么都可以的时候,监军的心里就只剩了玩味和恶趣味,这样一个清冷纯洁的美人,虽然已经被自己肏透了,但还是想看一下他主动讨好男人的模样,那样不谙世事只知道善良的脸被逼着主动,露出难堪和害羞的表情却还要主动勾引自己…只是想一下那画面,监军身下的性器就立刻抬起头来,他狞笑道:“好啊,你自己讨好我,我满意了就不杀他。”虽然白笙根本不知道该如何讨好他,但为了救下那杂兵,他只得答应。“但是在那之前,你要先清洗干净,被这杂兵肏过的逼太脏了。”监军补充道,同时叫人抬上来了一桶热水,要白笙清洗自己。

    白笙难堪地盯着地板,要在别人面前沐浴还是超乎了他的想象,没想到他一犹豫,监军拔剑就抵住了地上跪着的杂兵的咽喉,竟是立刻就要将他斩杀了,白笙赶忙制止:“不要杀他,我这就做!”,监军威胁般看了白笙一眼,白笙蹒跚着站起来,因为经受了太久的折磨,他双脚一挨地面立时一软,幸亏他及时撑住了床头才没有跌倒,但是他逼里满满当当的精液随着他起身的动作已经悉数流下,沿着白笙白皙修长的腿蔓延,滴落在地上。白笙也感受到了自己身体里夹不住的黏液正随着自己的行动流了一地,他又羞又急,一下子就扑进浴桶里,因为着急,他坐进浴桶时的力度太大,被插的松松垮垮的逼口一下子被豁开,竟是满满地兜了一股水进去,热水顺着内道倒流进子宫,烫的他一抖,不由得呻吟出声:“好烫,里面都烫到了…”。

    全身浸泡在温和的水中确实缓解了不少白笙身上的酸痛和疲惫,加上热水烫逼的微微刺痛,叫他爽的忘记了动作。看到白笙这样发骚,监军冷哼了一声:“小骚货,叫你洗澡你磨磨蹭蹭干什么,自己洗不了老子来帮你洗。”他丢了手里的剑,撸起袖子来将手覆在白笙的逼口大力搓洗起来,粗糙的大掌上布满了握剑磨出来的茧子,此刻按在刚被热水烫开的嫩逼上摩擦,叫白笙受不住地叫起来,“不,不要,我自己洗,啊啊啊”刚刚才被这铁掌狠狠责罚过,逼口还残余着被掌掴的恐惧,此时只知道柔顺地贴在监军手上祈求他轻一点;逼口被粗糙的手掌搓的发红,时不时还会蹭到上边顶着的小肉豆,每次都会激的白笙一哆嗦。被别人帮忙清洗私密处的羞耻感叠加上揉逼的快感叫白笙下边又在不断喷水了,两瓣花唇上干涸的精斑糊了很多层,和着逼口不断流出的淫水以及监军这样大力的搓洗才慢慢化掉。

    看着白笙一边清洗一边喷水,乳白色的液体无穷无尽地流出来,监军皱着眉头想到底怎样才能洗干净,思考了一会,监军取来一只皮管——这本是用来冲洗盔甲的皮管,水流又大又猛。监军粗暴地将皮管探到水下,对准了白笙绽开的阴道,往里一捅,“噗呲”一下就塞进了白笙阴道里。监军笑到:“小骚货,你这样根本洗不干净,我给你好好洗吧。”白笙迟钝地思索了一下,意识到自己确实无法独立完成清洗,这样便不能完成监军的要求,而现在男人要亲自受累帮他清洗,白笙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愧疚,他轻轻握住监军抓着皮管的手道谢:“多谢,多谢大人帮忙…啊…慢一点啊啊啊。”没等白笙说完,监军就无情地打开了水管,有力的水流带着热烫的温度一下子冲进白笙嫣红的肉洞里,击打在白笙的子宫口,将整个内道冲刷的抽缩起来,一股股黏稠的白液流出来,很快便将桶里的水弄得不再清澈。

    白笙微微地挣扎起来,他感到自己体内正被猛烈的水流冲击,自己竟然又控制不住在吐着淫水,想要一起将穴内残留的精液冲出来。但因为刚刚的休息,他的子宫已经微微闭合了,精液还被锁在里边排不出来。监军显然也意识到了这点,他手上一用力,竟是又将那皮管往里一送,还没完全恢复的宫口霎时间又被插开,那皮管里涌出的水流灌了一子宫。白笙感到那清水源源不断地灌进了他的子宫,很快就将他的宫腔撑开,连带着肚皮也微微鼓起来。这时候哪怕只是轻微地挣扎都能听到咕噜咕噜的水流声,白笙害怕地捧住自己的肚子,哀求道:“灌,灌满了啊啊啊…要涨破了啊啊”监军却并不理会,依然在粗暴地灌洗着子宫。白笙被男人无情地冲洗着,只觉得子宫里又涨又烫,带着一股憋尿的快感,让他不自觉地撅起屁股,追逐着那蛮横地捅进来的皮管,感受着水流击打在宫腔内壁的快感,整个嫩穴都含着皮管剧烈地抽搐着。

    “这不是爽的要疯了?”监军另一之手掐住了白笙被揪成长条的奶头拉扯起来,白笙被拽得浑身一颤,哭叫着夹紧了逼里的皮管,感觉自己好像正在被一个清洗盔甲上的泥土和血迹的皮管操着,连管口沾染的污浊都一起捅进了逼里,喷发的水流就像是皮管在内射他一般,滚烫的水将他的宫腔内部彻底清洗了个干净。觉得差不多了,监军一把抽出了皮管,来不及关掉的水柱打在穴口支棱着的骚豆子上,又将白笙送上了高潮。而那淫贱的穴口失了堵塞的东西,一下子张开了,将逼里的景象完全展示出来。原本紧缩的穴里令人舒爽的褶皱都被冲开了,深处的子宫也被热水灌满了,正在无尽的高潮中收缩着,不断排出里边又多又浓的白浊,混着清水在肉道里激荡着,把整个浴桶的水都弄得浑浊起来。白笙微微昂着头,因为水太热,他整张小脸泛着不正常的潮红,胸口不断起伏着,身下的肉洞完全展开了在水里剧烈地痉挛着,不断排出精水。白笙整个人就像个被玩坏了的肉袋子,连洞口都被人划开了,只知道可怜兮兮地泄着精液和淫水,泡在脏水里喘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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