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康桦顿觉不对,然而谢陆已经开口了:“贱奴求主人狠狠玩弄!无论主人如何都好,贱奴一个人就能满足主人,求主人赏赐贱奴……”

    看着谢陆像是被拉得太紧而崩断的弦一般,谢康桦哪里还记得什么底线不底线的,欲望刹那间消散得一干二净,忙退出分身,握着谢陆的肩安抚。

    门外,武肆那个不省心的太过耳聪目明,谢陆自轻自贱的话被他听得一清二楚。他方才本在家奴屋里的刑室跪着,饭后又知道谢陆是去替他求情了,谁知这半天都没有责罚赐下来,弄得他心里实在忐忑,便主动来“请罪”探探虚实。

    这会儿听得这动静,虽说谢康桦已经在努力安抚了,但他忍不住又敲了敲门,连声请罪求见。

    谢康桦本就正手忙脚乱,门外的声音一声急过一声,好似下一刻武肆就要破门而入了,谢陆的状态又实在不好……他一咬牙,情急之下抬手扇了谢陆一巴掌,这才让谢陆清醒过来。

    不等谢康桦说什么,武肆愈发焦急的声音再次响起,谢陆还没摆脱早已被深深埋在心里多年的阴影,很是杯弓蛇影地请罪,抖得不成样子还在叩头请罚。

    谢康桦觉得自己方才那话是过分了些,却总觉得也不至于把谢陆吓成这样,只不过谢陆今天晚上本来就已经够惶恐了,他也没想太多,只以为谢陆脸皮薄不肯让丙柒武肆他们看到自己的模样,便开口让武肆回去。

    谁知谢康桦不说还好,这一句不许他进来,弄得武肆更是以为谢康桦不定要怎么折磨他二哥,反而闯了进来。

    他破门而入的一瞬间,丙柒才跟谢安枫告了罪出来察看外面的动静,望着他的背影都惊呆了——武肆好歹也是主宅落地、教导所出身,到底是怎么养出这没规矩的做派的?

    不提丙柒心思急转,本就已经心情成了负数的谢康桦眼见武肆真敢抗命闯自己卧室,自然更是火大,被子一扬盖在谢陆身上,另一只手随便抓了床头柜上的一样东西便扔了过去:“谁教你的规矩,就这么往主人屋里闯?”

    武肆也不躲,被谢康桦随手抓起的阴茎环便直直打在他肩膀上,只是那东西既不大又不重,皮肉苦吃多了的他丝毫不放在心思,进屋便跪:“下奴知错,请主人责罚!都是下奴的错,只求主人放过二哥!”

    在这场刺激谢陆的闹剧之前,谢康桦对着单纯直率问谢陆“主人对你好吗”的武肆尚有几分不计较的宽容心态,然而此时对着被子下只露着半张被自己刚扇红的脸的谢陆,谢康桦实在是耐不下心来,指着门口道:“滚出去!”

    他一发怒,谢陆比武肆还要紧张,也不敢从被子里钻出来,就攥着被子一角爬向谢康桦,拼命叩头:“求主人息怒!下奴领罚!求主人息怒!”

    谢康桦闭了闭眼,还是不想在火气冲天之时再去欺辱已经足够草木皆兵的谢陆:“你们两个,一起滚出去。别让我说第三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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