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陆在床上叩下头去:“求主人……”

    “再说,你说的‘规矩’到底是哪条规矩,讲给我听听?”

    “回主人,已认主的私奴与人私相交结,杖二百,贬为弃奴……或主人可用私刑。”

    “私刑是指什么?”

    谢陆抿了抿唇:“不限家规,亦可……杀。”

    谢康桦轻笑了笑:“那依你说,我该赏他个什么‘私刑’?何况……你有父母给你私定婚约,这次又是他,再下次该是谁了?丙柒?还是你留在主宅的那几个……那谁来着?”

    “他们不敢的!”谢陆此时已顾不上武肆,生怕谢康桦迁怒其它弟妹,慌忙连连叩头:“求主人明鉴!只有武肆自小生性顽劣愚笨,艺伍他们都懂得规矩,定不敢与旁人有私情!”

    谢康桦托着下巴想了想,刚要开口,手机便响了。

    谢康桦一边接电话,一边看了谢陆一眼:“嗯,我已经知道了。你是怎么想的?”

    谢陆听谢康桦跟电话那头这般说,刚放下的心又提了起来,暗自庆幸自己没有一时自私,等明日二少爷与谢琴离开之后再提起。若是主人先从大小姐那里听到,而不是从自己或武肆嘴里……

    “我知道了。等周末我回去再说吧。”

    谢康桦没说几句便挂了电话,索性蹬掉鞋盘腿坐在床头,扯过电脑放在膝上拖着监控的进度条往前拖了十几分钟,眼见武肆不知怎么就挣开了绑绳,也不知从哪里摸出个手机来贼眉鼠眼地戳了半天,又迅速藏了起来恢复被绑住的模样,顿时又好气又好笑地把电脑放在床头柜上,招呼谢陆近前来看屏幕。

    “……”谢陆顿时连踢死武肆的心都有了。

    谢康桦看着谢陆小心翼翼地拖着身上的被子手足并用地爬过来,一时间心情有些微妙——他很少让谢陆爬来爬去的。一则除了在床上外,谢康桦对那样的相处模式并没什么兴趣;二则他欣赏谢陆于公务上的能力,便不愿再那么折辱他,而此刻他为了同胞兄弟这么折辱自己……

    谢康桦扯开碍事的被子,手钻进谢陆胸口,在他心脏处按了按:“也不知这颗心怎么长的,让他胆子大成这样。”

    其实他更想说的是,谢陆的胆子怎么就小成这样呢?

    谢陆自然不曾听出谢康桦的言外之意,胆战心惊地刚要替武肆请罪,谢康桦已松开了手,将他的脑袋按向自己胯下:“想替他求情?先好好尽了你自己的本分再说。”

    谢陆心头苦涩,却也只能顺从地张口,用唇齿拉开谢康桦的裤子,将分身含进去细细舔舐,等那处略硬起来,便含进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然而他却不知道,自己今日越是殷勤卑微,谢康桦的心情便低落,直到他逼着自己把所有都含进去的时候,谢康桦之前的愉悦与对他的亲近几乎已经完全消失了。

    谢康桦虽明知他把家人看得重没什么不对,可自己一步一步地逼迫之下,谢陆也始终不曾完全放下尊严,而自己刚刚放弃那么逼他、开始体谅宽容他,他却又因兄弟之事送上门来,任自己随意践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