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璩听了,把枪口抵在封时瑜上腹,戳了戳,漆黑扳机搭着根纤细手指,轻轻一勾就能把人打个对穿,他不紧不慢道,“你懂什么?”

    “又不爱听了……把保险栓开了打?”封时瑜笑了笑。

    南璩哼笑一声,“等其他区的指挥官酬给我一万两黄金,我就把膛给上了。”

    封时瑜:“才一万两?”

    南璩向上瞥了他一眼,“嫌少?上次有个人堵卫生间问我摸个胸多少——”

    他话没说完,封时瑜手铁钳一样一下握紧了他手腕,眸中暗沉一片,逼问,“谁?”

    那副样子,似乎南璩口中下一个吐出个人名,他就要人和把那群校董拎去刑罚滚一圈。

    “急什么?”手腕微微刺痛,南璩上去轻轻咬了一口那只禁锢的手,嗓音清冷,“没说完呢。”

    南璩把那只骨骼粗大的手抓过来,一截淡蓝发带圈过去,并不太配适,南璩系的很紧,“我跟他说我请你。”

    他把封时瑜的手转了个方向,让掌心贴上胸膛,隔着薄薄衬衫,封时瑜手上的薄茧十分明显。

    同样的,封时瑜所感受到的柔软触感也十分清晰,他抬眼,腿上的人儿勾唇笑了,“然后我把他手砍了下来,放到他自己胸上。”

    封时瑜喉间一滞,他几乎能想象到当时的场景,血滴在南璩那张没有表情的小脸,冷眼看着另一人倒地。他被那双颓然又冷漠的双瞳迷惑了,手下意识揉捏上去。

    南璩深吸一口气,看了眼胸前揉皱的白衬衫,咬了下唇,“轻点……”

    “抱歉。”封时瑜这样说着,脸上毫无悔改之意,滑轮骤然在地上拖出长音,封时瑜托着南璩站起。

    会议桌一如想象的硬,南璩半身躺倒在上面时想,他今早好不容易整理好的衬衫下摆,此刻被封时瑜几下扯出,他拉过封时瑜正解他腰带的右手,看了眼上面的表,说道,“指挥官大人,你还剩一个小时。”

    封时瑜直接把手表解下随手扔到一边,低头吻了上去。

    ……

    封时瑜喘着粗气,“就不该让你出来念什么狗屁学校……”

    喘息低吟不断,南璩断断续续低笑出声,他抬手不轻不重扇了封时瑜下颌那一巴掌,继而被封时瑜一下捏了乳首,气险些断在这里。

    “神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