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语气和内容都极为熟悉,在逐渐拉远的思绪中,审神者似乎看见了曾经她被髭切膝丸按在房间里处理公务的画面,随后又被膝丸一个深顶重新拉回现实。

    原本审神者是被膝丸半提着抵在墙上,后背在先前长达一个小时的摩擦中被衣服豁出一片红痕,混着抽泣的呻吟从喉间溢出,雪白的肌肤在情事中泛起漂亮的浅粉,手臂只能无力的攀附在膝丸脖颈间。

    而这样的姿势不知何时被改变了,膝丸与她的位置发生了变化,原本审神者还可以清楚看见髭切的轮廓,现在却只能看见一成不变的墙面。

    身后附上一具高大火热的躯体,原本半悬在空中无处着力的身体在另一具躯体的托举挤压下被迫向前移动,乳尖在紧贴上膝丸胸膛前就被另一双手捻入指尖。

    没由来的,审神者突然有些恐慌。

    今晚她可能会死。

    审神者可以清晰感受到他们那压抑着的愤怒,这种愤怒并没有随着时间推移而逐渐消失,反而沉淀出了令她心惊的暗沉欲色,现在,轮到她来安抚这两位失控的刀剑男士了。

    膝丸早就停下了动作,审神者却还沉浸在对那份即将到来的惩罚的恐惧中不可自拔,她看不见髭切,甚至连膝丸也隐匿在黑暗中,她睁大眼睛努力想要辨认出膝丸脸上的神情,以此来推断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最终不得不承认她并没有这么好的夜视能力。

    一种莫名的惊惧死死缠绕在审神者心口,今夜或许会发生一些奇怪的、她所恐惧的、又不得不接受的事情。

    总归不会是她想的那样吧……?

    柔嫩的乳尖被髭切狠狠掐了一把,细小的刺痛与快感一同蹿上大脑皮层,灵魂在嘶吼着尖叫,直觉告诉她应该离这里越远越好,沉溺于快感的身体却恋恋不舍的再度绞紧了体内的性器。

    被突然夹紧的甬道吸得一窒,膝丸茶金色的瞳孔猛得凝成一线,在黑暗中就像是即将进行狩猎的大型猫科动物,他狠狠向里冲撞了两下才将几近失控的欲望重新控制住。

    “兄长,可以进行惩罚了,想必家主已经做好准备了。”

    如同地狱般宣判的声音从耳边传来,审神者倏地睁大眼睛,不顾现在左右为男的局面奋力挣扎起来。

    不、不要!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套在手腕和脚腕处的铃铛在挣扎中发出清脆的铃音,杂乱无章的声音也暴露了审神者目前真实的想法,她在害怕,她在恐惧,她在祈求。

    “呀呀,家主好可怜,就算被这样对待了也反抗不了,我可是很期待看见家主露出更多更有趣的表情呢。”

    湿热的呼吸伴随着闷笑打在审神者耳边,后背紧贴着的胸膛传来一阵细微的抖动,手腕被髭切轻松桎梏,膝盖处被膝丸以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道向上掰动,原本盘在腰间的腿也被迫向上架起,所有反抗就这样轻而易举的被两人镇压。

    “兄长,请不要再说一些无关的事情了,早些开始吧。”

    膝丸轻松将审神者的腿架在肩颈上,清脆的铃音此刻更像是她未曾说出口的求救,困于掌心的蝴蝶是那样脆弱而又美丽,以至于他不得不几乎用尽所有理智才能勉强克制住自己想要独占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