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也太自然了吧?

    “……早。”舒岑慌得手脚并用地想往被窝外爬,可还没爬出半个身子又发现自己身上什么都没穿,赶紧又缩了回去。

    “我现在打电话让人送衣服过来,你的衣服昨天弄得有点脏。”舒岑的窘迫在文斐然看来也可Ai无b,“待会儿我们还得回局里做笔录。”

    舒岑这才想起昨天晚上走得太匆忙,连笔录也没来得及,就cH0U了个血留证就被带到这里来了。

    送衣服的人来得很快,舒岑穿好衣服之后俩人在酒店吃了点东西就去了分局。

    分局这头三组也是一夜未眠,舒岑跟在文斐然身后一进门就看见杨琳一脸气恼地从审讯室走出来,就连跟在身后的舒岑都没注意到直接开始和文斐然吐槽:“taMadE这周和飞是真牛b!”

    还好贺队一眼看见了舒岑,赶紧拍了拍杨琳的肩:“杨琳,你先去给她做笔录。”

    杨琳这才看见舒岑,深x1了一口气走过去先把舒岑带走了,文斐然看着一向冷静的贺队面sE也有些不对,跟着贺队走到了门口稍微僻静些的地方。

    “怎么了贺队?”

    “这林灵全把事情扛自己身上了。”贺队点了根烟,又把烟盒递给文斐然,看他摇摇头就收进了外套内兜,“要说这周和飞也是真牛b,都抓了个人赃俱获了,可装着白水的容器身上y是没找到他一个指纹,现在林灵一口咬定什么事情都是她做的,哪怕有了口供也形不成证据链,要四十八小时之内找不到新的证据,我们说不定还真得放人了。”

    文斐然双手cHa在外套口袋里,垂眸想了想:“他验尿了吗?”

    “验了,YX。”贺队说,“倒是那三个nV的全是yAnX,哭一晚上了都,烦Si了。”

    果然。“那看来只能从陈甜甜的尸T入手了。”

    贺队摇摇头:“哪儿那么容易啊,陈甜甜双亲都去世了,和老人相依为命,那老人家一听说我们要拆了她孙nV的尸T,哭着喊着怎么都不同意。”

    倒也合乎情理。文斐然点点头:“老人家现在人呢?”

    “这几天住我们这的休息室呢。”贺队说着又压低了声音:“我们本来说我们出钱让她住旅馆,她说不能让我们破费,她自己又没什么钱,我们只能给她安置到休息室去了。”

    “那正好,带她去听舒岑做笔录。”文斐然说,“拿到同意书之后告诉我一声。”

    “我没听错吧,你竟然主动请缨?”贺队颇为奇怪地看了文斐然一眼:“不会看上人家小姑娘了吧,人家可还不到二十岁,nEnG着呢。”

    文斐然不置可否,只是笑了笑就转身进了局里。

    昨天晚上,已经被白水折腾得神智都不清楚的舒岑在听见他的问题之后,满脸狼狈地看着他,然后无b坚定地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