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

    自那天的淫靡後,带土意识到了‘妹妹’的性需求。

    “没错,作为女孩子却有着那样雄伟的阿姆斯特朗大炮,性需求旺盛一点也很正常...辻花只是需要纾解慾望罢了......”

    带土也是男人,当然懂得这一点,但是一想到要让其他男人触碰到心头珍视着的娇嫩玫瑰...带土便会升起一股莫名的焦躁,完全无法接受。

    因此就算是大腿被‘妹妹’当作自慰工具来使用,带土也没有丝毫怨言...然而辻花再也没来找过带土「借用」他的大腿。

    这使带土顿时有种被抛弃的怨妇即视感,可恶,明明说了很喜欢也感觉很舒服,为什麽小辻花就是不来找自己啊!

    带土无意识摸上自己毁容了的半边面孔,心逐渐下沉,难道说,是在嫌弃自己的脸吗...?

    要说辻花的性慾没那麽强烈带土是不信的,那天辻花可是随随便便就硬起来了。

    带土对此怨念不已,并决定一探究竟。

    1.

    带土趴在辻花的被窝里,小心翼翼的脱下她的内裤,深怕惊动熟睡的少女。

    被窝中属於少女的馨香让带土面色微红,这样的行为真的很糟糕,完全是变态了,可是为了心爱的玫瑰不被外头的野男人摘走,带土宁愿牺牲自己的节操!

    带土选择性遗忘了,玫瑰不但不属於他,甚至带刺,是比霸王花都危险的地狱外来种。

    硬梆梆的肉棒摆脱内裤的束缚後弹到了带土的新面具上,发出“啪”的一声,不痛,但是侮辱性极强。

    “好厉害......“带土失神的呢喃,是晨勃吗?看上去好有精神。

    他将漩涡样式的面具别过脸,双眼被眼罩遮住,露出的面容带着红晕,泌出些许薄汗,看上去极其色气。

    带土凑近亲了一口嫩红的龟头,不满的嘟囔,“明明都忍的这麽辛苦了还不来找我......”果然是在嫌弃我的脸吗?

    自少年时的灾难以来,带土始终对自己残破的身躯耿耿於怀,甚至带着一丝自卑。

    脱去手套的双手仍带着一层厚茧,握上阴茎时爽的无意识颤了颤,带土一边揉搓着囊袋,一边套弄着柱身,看着犹如山泉一般泌出晶亮淫水的马眼,没忍住啜了一口。

    口中属於少女的咸腥腺液让带土越发口乾舌燥,他舔了舔唇,伸出舌头将肉棒舔的啧啧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