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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个离会议室不远,随时可能被路过的人看到丑态的走廊上,羽衣打开双腿,蹲下身子,埋首於母亲的胯下为她口交。

    经历一晚的疯狂交尾,羽衣微肿的後穴色气地凸起一圈肛肉,屄里含着一枚跳蛋,桃色的矽胶线顺着穴眼延伸到大腿上的皮质腿环中夹着的遥控器。

    羽衣衣不蔽体,白色的忍宗长袍衣襟大敞,露出大片肌肤,就连大腿上的皮质腿环也十分清晰,带着细微的勒肉感,叠在昨夜留下的红痕上。

    性器被金属质地的贞操锁箍住,只能可怜兮兮地蜷缩在狭小的空间中,发胀的柱身在空隙间微微鼓起,在接触到冰冷的金属後更加兴奋,却被限制了勃起。

    羽衣忍耐着羞耻,张开喉咙口将母亲粗硕的性器吞进紧窄湿热的喉穴中。

    已经、完全变成母亲性玩具的样子了。

    呼唔,再也无法反抗母亲了......

    喉腔被肆意侵犯,羽衣的眼角泛着泪光,肠道深处却痒到发疼。

    冷冰冰的跳蛋只能让羽衣回忆起被放置的心理阴影,哪怕穴里被跳蛋奸得直流水,甚至淌下会阴,或是顺着矽胶线,“滴答”落在地面上,聚积出一小滩水迹。

    羽衣也仍旧感到十分空虚。

    但没有母亲的允许,羽衣连爱抚都不敢。

    羽衣将肉棒含到根部,痴迷地嗅闻母亲的气息,抬眸祈求地望着少女。

    “不行喔。”辻花的微笑甜蜜而又冷酷,“羽衣,能不能靠着跳蛋和单纯的口交高潮呢?我非常想要知道这一点啊。”

    “所以,不准自慰。”

    羽衣微红了眼眶,呼吸却越发急促,将脸埋在少女的下体上,深深地呼吸着母亲身上的气息,被耻毛刮到鼻尖也只是更加兴奋。

    在羽衣做好准备,要接纳母亲浓厚精液的那一瞬间,辻花却伸手卸下羽衣的下颚,将性器抽了出来。

    马眼一张,浓稠的白浊喷洒出来,羽衣仰起的面容还带着几分愕然,来不及闭上眼,口中也被射入了些许精液,整张脸都染上一股雄臭味。

    羽衣却只是闻着味道就泄出一股淫液,男屄滴滴答答地滴着黏稠的水液。

    羽衣微微喘息,身体僵住不敢妄动,他又有哪里惹母亲生气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