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玉宁忘了自己当时回答的究竟是什么,只是在他说出那句话后,孟冠清疯得更狠了些。

    宛若想将他生吞活剥了般。

    雾气氤氲。

    水流缓缓将顾玉宁身上那些属于孟冠清的气息冲刷。

    只是双腿间曾被主人草草擦拭干净的皮肤上,如今重新被浓白的精液弄湿,或者说,早在顾玉宁和顾封谈话间,就已经出现了。

    “……”

    顾玉宁一双充满清冷的眼眸平静地看向地面上的白浊,片刻后,他颤着睫羽,伸手按压在自己白皙的小腹上。

    微微用力。

    “唔……”青年呼吸凌乱,鼻音轻哑。

    身下,一处不应该出现在这具男性身体上的稚嫩女穴,哆哆嗦嗦地吐出了一大股浓白的精液,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滑落。

    顾玉宁对此好像早已习惯,又好像从未习惯,他机械的按往常那般将自己清洗干净,直到穿上睡衣,一步步走出去。

    时间缓慢流逝。

    当室内的灯光全部暗下时,黑暗中,躺在顾玉宁身旁的顾封才终于睁开眼睛。

    鼻尖属于哥哥身上的香气依旧令他着迷不已,可这其中,总让顾封觉得掺杂了些奇怪的味道,他知道这是自己主观的认定,而非事实,可他就是觉得不快。

    他讨厌顾玉宁身旁有除了他以外的人出现。

    更讨厌那些人已经和顾玉宁有了接触。

    暮色沉沉。

    夜深人静时,无人发觉破旧的居民楼上,一间卧室突然开了灯。

    明亮的灯光将顾封此刻的模样照得清清楚楚,分明他和顾玉宁是同一对父母生的,可两人身上的气质却截然不同,顾封周身没有属于顾玉宁的清冷和难以触摸感,反而是一种令人感到恐惧的“苍白”。

    如果顾玉宁眼下能够醒过来的话,就会发现他一直以为双腿残疾、需要人照顾的弟弟,此刻如同没有出过那场车祸般,站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