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容砚每日都会差小墨去探听大军的消息,南都人都说大皇子英勇,接连收回几座城池,圣上大悦,将举办盛大的祭祀庆典为大将军王祈福,到了夜晚街上人山人海,杂耍灯谜,各sE彩灯,b上巳节还要热闹几分。苏容砚坚持让南g0ng焕留给她的贴身暗卫叶深回家与亲人见面,为了守护她,叶深不仅没有跟随主子出征,在关键的节日也没能和家人一起,而是一直坚守自己的职责,苏容砚半是恳求半是威胁才让这个Si心眼的青年松口,入夜时分回家探望母亲了。

    她无心出去凑热闹,而是伏在案上写一封永远不会寄出去的信,满篇全是对南g0ng焕的Ai意与思念,小墨早早就被她放出去玩了,此时红袖楼的顶层又只剩苏容砚形单影只。

    一阵不合时宜的脚步声突兀地在门外响起,随之而来的是老鸨迟疑又懦弱的恳求:“这位爷,容砚姑娘是真的不能接客,她已经是一位大人的人了,您是真的得罪不起啊……”

    巴掌重重地落在老鸨脸上,她被侍卫扇倒在地,眼前是一片用金线织就的黑金sE华丽袍摆,英俊苍白的男人居高临下看着她,脸sE冷得惊人,狭长眼眸如无澜静湖,深得像是要将人卷进去,老鸨害怕地蜷缩着,却见男人忽然Y测测笑起来,“全天下有谁是我南g0ng辰惹不起的人。”

    “去门外守着,一只蚊子也不准放进来。”

    老鸨连滚带爬地走了。

    苏容砚与推开门的男子对视,这是一张和南g0ng焕眼眉相似,却冷峻许多的脸,眼前的男人是南g0ng焕的弟弟,当今圣上的嫡次子,二皇子南g0ng辰。

    他苍然的视线带着浓烈的危险意味扫视苏容砚的全身,长身玉立着,身上暗sE系的服饰沉冷显贵,云纹靴踩着苏容砚房间中软毯一步步b近。

    “殿下……”nV人一袭淡雅青裙,不卑不亢地福身行礼,微微颤抖的身T却暴露了她的恐惧。

    修长的手指抬起苏容砚的脸颊,暧昧地狎玩数下,南g0ng辰鄙夷地看着她素雅的首饰和不施粉黛的面容,“庶子喜欢的nV人都和他本人一样装腔作势,表面再风光,终究也是上不得台面。”

    苏容砚跪在地上,心中绞痛了一下,别人可以侮辱她,但不能侮辱南g0ng焕。

    “我与殿下素未谋面,缘何一相见就要如此恶语相向?大皇子殿下他是大将军王,是南凛的英雄,也是您的哥哥,您不该这样说他。”有朝一日他还会是你的太子和国君。

    南g0ng辰轻嗤一声,“这么上赶着维护你的大皇子殿下,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是他明媒正娶的正妻呢,养在青楼里的小奴婢,将来进了大皇子府不也是个没名分的通房吗,还是说我的庶子哥哥已经C过你了,但连通房也不想让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