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黯然,朦胧被雾气。

    曲音刚刚沐浴完,青玉簪挽了个低髻。

    她正拿起书看,忽然听见“砰砰”两声,有人敲响窗户,碧窗纱隐约映出一道挺拔的影子。

    鹰卫把重华g0ng守得严严实实。

    还能是谁?

    她合上书本,执起莲花座长柄烛台,支起横窗,只见满园花木扶疏,月sE筛漏点点,不见人影。

    “没人呀!”她佯装疑惑,说着就要将窗合上,一把修长的手突地按在窗扇框边儿,谢淮走出来,金冠,广袖,束腰,玉立颀长,丰神昳丽。

    烛火照见他眸深如曜石,睫羽颤动又似YAnsE蛊惑,“五娘,请孤小酌一杯如何?”

    曲音举高灯盏,“不请自来,是为恶客。”

    “孤这恶客,五娘让进还是不让进?”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陛下若是想进,妾身哪里拦得住?”

    “哈哈,五娘真是会说话。”谢淮撑在窗台,一跃跳入房内,转身闭上窗户,长臂一伸,扣住纤腰一把,直接抱她起来,一同坐到玫瑰宽椅上。

    男人隔着发丝亲吻她后颈,怎么都亲香不够,恨不得贴紧一些,再贴紧一些,手指掐住她下巴转过来。

    她可真美,素描朝天,瓷白小脸,眉不描而黛,唇不点而朱,就这么看着,也能夺人心魄。

    “你给孤下药了吗?”

    曲音眼睛Sh巴巴眨了两下,点了点头。

    他不由得轻笑,吻住这双饱满唇瓣,舌尖探入口腔之中肆nVe,g缠起丁香小舌。大掌从抹x下摆钻进去,罩住一只nenGrU,又抓又r0u,顶端的红缨让粗糙的指腹一搓弄,曲音耳中轰鸣,四肢sU软发麻,化成了一滩水。

    “够了啊!”好不容易摆脱男人的唇舌,把x前的手拽了出来,她连声Jiao,“陛下不是要小酌?我让人摆酒。”

    这时候哪有心情喝酒,只恨不得把她给吞下,强烈的生理反应虎视眈眈抵在她T瓣里,烫得曲音坐立不安,逃也逃不得,“陛下?”

    谢淮含着她的耳珠,“醉翁之意不在酒,五娘知道孤想要什么。孤思慕五娘良久,今夜愿与佳人共枕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