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观宁请了三天的假。

    他第二天临近中午,才回到和苏念租的小出租屋,口罩将半张脸挡的严严实实,身上套了并不合身的宽大衬衫。

    苏念找了他一晚,怎么打电话都打不通,能去的地方都去了一边,心中又急又担忧,刚回家缓了会儿准备出门再找,就听窸窸窣窣的开门声。

    惊讶扭头一看,竟然是宁哥自己回来了!

    她登时起身去迎接,一张可爱小脸上表情都快急哭了,一个飞扑抱住垂着头看不清神色的男生,手臂环紧男生柔韧的腰身。

    “宁哥,你去哪了?!我都快急死了!”

    “你吃没吃东西呀,饿不饿?要不要我煮粥给你喝?”

    “……宁哥?”

    迟钝如苏念,感知男生衬衫下温度偏高的体温,也察觉到了洛观宁有些不太对劲。

    她小心翼翼抬起头,想要看一看对方的脸,结果还没来得及看清,就被洛观宁摁着头压了回去。

    男生似乎有意隔绝她的窥探,平常冷淡干净的声线哑的不像话,竭力保持语气的平静。

    “我没事,小念。”

    “有点着凉,我回房间休息一下。”

    “啊……哦哦,要不要去医院呀宁哥?家里有药的,你吃一点吧?对了!我去烧点水,给你泡个姜茶喝!”

    少女小麻雀似的叽叽喳喳、对洛观宁信任的不疑有他,开始在屋子里翻找起来了。

    洛观宁拖着摇摇欲坠的身体回房间,将门反锁,紧绷的神经才终于松开,摘下了口罩、一头栽倒在床上。

    四肢酸软、头疼欲裂。

    男生一张冷白漂亮的脸,满是被浇灌出的情欲潮红,眼尾湿肿、唇瓣烂红,身上如同被巨大石块碾过一遍快散了架似的,没有不难受的地方,尤其是被反复摆弄的大腿和窄腰。

    甚至就在此刻,他腿心隐秘的穴口里还含紧了一团浓白肮脏的浊精,带着坠坠而下的失禁感、不断顺着熟肿的腻红穴眼向外缓慢流淌,淫滑不堪、甚至连内裤都难以兜住,洇湿一片湿淋淋的白浊水痕。

    一切的一切,无不在昭示,这冷淡美人是如何一晚上都被男人压在身下、当成是柔软好操的飞机杯一般肏熟了青涩的身子,又被掰开屁股内射多次、射了满满一肚子的淫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