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衣服滑落的声音像一场毛毛细雨,一阵接一阵,淋在浑身赤裸的五条律子身上,淋得她万分狼狈。她趴在矮桌上,面无血色的闭上眼睛,把脸埋进双臂之间,强迫自己不去听,不去在意。

    五条悟的吻在雨声停歇后落在了她的肩膀上,他的吻很轻,但她能感觉到他的唇齿在自己后背上游移,吮吸。桌面很冷,他的体温又很高,她被夹在中间,冷热交替之下产生了强烈的眩晕感。

    当他的吻回到她耳边时,他的双手开始顺着她的脊背往下滑,卡着她的髋骨让她不得不抬高腰。她的脸开始变热,因为紧张和害怕,几乎听不见其他的声音,耳边只剩下他沉重的呼吸声。

    双腿被他分开,身体也顺势朝他敞开。她知道他准备做些什么,惊惧交加之下,泪水一颗颗无声地砸在桌面上。

    随着她的大腿分开,湿红的阴唇袒露在他面前,冒着水光。臀肉抵着他的腰腹,他的阴茎在她双腿之间动作暧昧地蹭着,偶尔贴着她黏糊糊的阴户顶弄,龟头挤开她的阴唇,蹭着她的阴蒂,顺着湿粘的淫水在紧张的穴口处顶撞,仿佛随时都准备插进去。

    没了布料的遮挡,那种肉体直接接触的触感让她毛骨悚然。她抓着桌子边缘企图躲避他,他却快一步拦腰把她压在了怀里。同时另一只手穿过肋下一把握住了她压在桌面上的乳房,手指捏着她的乳尖反复揉搓,揉得她呜咽了一声。

    “姐姐,”他贴着她的耳朵低声呼唤她,语气和过去一样亲昵,仿佛他还是那个坐在她身边安静看着她的弟弟,“我爱你。”五条律子从未想过有这么一天,她的弟弟用她最期待的情感这样羞辱她。她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可他并不打算这么放过她,手掌心抓揉她乳房的动作丝毫不见犹豫,敏感的乳头在指腹的玩弄下变得又涨又酸,她压抑的哭泣声因此变成了细长的呻吟和娇喘。

    五条悟太熟悉她的身体,摸到她小腹一抽一抽地动时,手已经沿着腰肢伸到了她双腿之间,阴唇沾满了黏糊的体液,他稍微动一动就能分开缝隙,在里面顺畅地抽动。不等她有所准备,他已经插进去两三根手指,肉乎乎的阴道内满是被他揉出来的水,在他的抽插挑逗下,漫溢出来,顺着她的大腿一路淌进他们脱了一地的衣服上。

    不怎么透气的屋子里满是淫靡的气味,欲望上头的他和野蛮的动物没什么区别,她身上的气味堪比发情时的信息素,一刻不停地刺激着他的性欲。他一边痴迷地凑近她,仔细的闻着,一边按捺不住将阴茎抵在了她的穴口。

    “别,”她连忙扭过脸,惊慌地看着他,“悟,不要直接做。”

    “那姐姐想要我怎么做?”他知道她的意思,是故意要她自己说出口。

    她红着眼睛看着他,他脸上依旧挂着平日那种不正经的笑容,可她却无法再从这张脸上找出半点她熟悉的痕迹。察觉到腿间的威胁又近了一步,她身体抖了一下,一个念头倏忽升起,也许她从未看清楚过他真实的一面,那十几年的姐弟情不过是她一厢情愿。

    五条律子白着脸闭上了眼睛,别过脸,抽泣着小声说:“……戴套。”

    “既然是姐姐要求,我肯定没问题。”五条悟说得十分慷慨,仿佛这是他做的什么好事。他不知道从哪里变出的避孕套,爽快地撕开包装袋给自己戴上,一套动作一气呵成。五条律子都不敢细想他到底准备了多久,这么做过多少次。一但想到他过去看着自己时都在想这样的事情,她简直痛不欲生。

    不过他也没有给她太多细想的机会,刚戴上避孕套,他就握着她的腰把龟头抵着阴唇往她身体里推。没控制好力道,蛮横地挤进去半个龟头就涨她发出一声压抑地哼叫。她条件反射般用力地抓住了桌子,手背紧绷。

    异物入侵感让她下意识收紧了穴道,五条悟刚进去就被她夹得猛喘了两下。他脸色一沉,握紧了她的髋骨将企图逃走的她拖回来,顺着她被迫压下来的身体,强势地挤开她紧裹的肉穴,在她的低叫声里硬生生地插进去了一半性器。

    “悟……悟,不要,”她根本承受不了他的尺寸,下体涨开的恐惧让她哭着哀求,“不要……我好难受。”

    五条悟一声不吭地停了下来,视线纹丝不动地盯着他们交合的地方。深紫色的阴茎压着阴唇操进去小半,阴道口边缘一层深红色的穴肉紧箍着他的性器,阴唇撑得只剩一层薄薄的皮肉。淫水不断地被推挤出来,粘在他们交合的地方和她的阴唇上,画面下流但很漂亮。他很迟才听见她哭着说难受,也迟迟才意识到,自己已经操进了自己亲姐姐的穴里。

    那地方又湿又热,他感觉自己浑身都像是被泡进了温水里,手指都爽得受不了。

    “姐姐,”听见她哭泣不止,他俯下身抱住了她紧张的身体,又伸手去揉着她充血的阴蒂,在她的哭声中慢吞吞地又推进去了一些,“这才刚开始,别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