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闻璟的阴道本来就被陆令安的大鸡巴塞地满满当当,他现在被操的又是潮吹又是高潮的,淫水和阴精全在肚子,小腹鼓鼓囊囊除了能看到那巨根捅出的凸起,也可以看到孟闻璟的小腹微微涨起。他被操的神志不清,早早丢盔弃甲放弃挣扎。那一双洁白如羊脂的美腿,被陆令安扛在肩上,他拉开孟闻璟的双腿,看着那可怜的小逼是如何吃下比它大上几倍的丑陋粗壮打鸡巴,粉红的颜色被拍打成艳红色,孟闻璟全身上下像是在水中浸泡了捞起来似的,白嫩的身子泛着水光,病态的白也因为激烈的性事露出了粉红,像个娇美的桃花被按在雪地遭歹人侵犯。孟闻璟的性器高高挺起,马眼处正汩汩冒着水,藏在稀少的阴毛下面的红豆豆涨得红润润,陆令安的鸡巴和常常碾过那处,红豆由此又肿大几分。

    陆令安不知疲惫地狂操着孟闻璟的子宫,子宫和阴道好像两张小嘴,上下伺候着陆令安的大鸡巴,爽的他喘气连连。他低头蹭着孟闻璟白洁的脖颈,漂亮的锁骨处而今满是性爱的痕迹。

    孟闻璟早就被操痴操傻了,他像个下贱狐媚子一样被男人疼爱的只会淫叫,青眼半显,瞳孔涣散,红舌露出,张着嘴不知羞地呻咛婉转。他被操哭,操到摇头晃臀乞求饶恕,也哭叫着求饶着。

    陆令安觉得好玩便把他的一只手拉着搓孟闻璟自己挺立的小豆豆,搞得孟闻璟呻咛变成淫叫,腰摇的幅度更甚,身子抖得更厉害了,陆令安还不满足,又拉着他的另一只在小腹上抚摸,孟闻璟感受着那么大个东西在自己肚子里,竟在陆令安没动的情况下被刺激出了高潮。

    孟闻璟不知自己泄了几次,他感觉小逼又麻又酸,宫口包着那硕大龟头包得酸疼,浑身都疼,累的使不上一点劲。可是肚子的硕大巨根却没有一点要射的感觉,他哭着抚摸着自己隆起的小腹:“怎么还没射……”

    陆令安看着他这幅被操傻的娇憨模样,和平日里心狠手辣不怒自威的皇叔形成巨大反差,满足了他巨大的征服欲。

    “嗯啊……等等!嗯啊啊啊!”还不等孟闻璟缓过神,陆令安便又开始动作,他又狠又快的撞击着孟闻璟,子宫被插得变形。陆令安撞得太大劲了,孟闻璟被撞的几次想要干呕。

    “好难受……唔啊啊……你快射啊啊!”孟闻璟催促着,两个鸽乳在刚刚的抚慰变的鼓起来,随着主人的动作颠来颠去,白花花的乳浪。

    鼓鼓囊的囊袋拍打着小逼,陆令安感觉的自己快到了,但他不想就如此射出来。他突然停下来抽出来点性器,在孟闻璟耳旁哄着:“我快射了,叔父喊声夫君听,就喂骚子宫吃精液好不好。”陆令安坏心眼地在孟闻璟的阴道又戳又弄。孟闻璟累坏了,他现在被折磨得要死不死的,只想着要着登徒子快点射让他好好睡上一觉。

    “夫君嗯……好夫君”孟闻璟喘着气,讨好似的摆动腰“快射呜呜……”嘤咛着如同个未断奶的小猫,欲得撩人心弦,媚得摄人心魄。

    陆令安哪里受得了这样,他二话不说掐着孟闻璟的柳腰操进了那子宫。熟悉的温暖紧致的穴肉又一次献媚般产上来吮吸着陆令安的龟头,本就临近高潮的敏感的龟头经受不住这样的折磨,抽动着射出了一大泡灼热粘稠的精液。高温的液体射到敏感的肠道,还把孟闻璟送上了另一高潮,前面的想起颤抖了几下,竟在无人抚慰的情况下射出澄澈的尿来。

    射出来后还不等陆令安调笑孟闻璟几句,孟闻璟就两眼一闭睡了过去。

    现在榻上一片狼藉,淫液汗液湿了被褥几块,而榻上熟睡的美人花园下面的阴逼还没闭合,猩红的穴肉向外翻出,一些白浊流了出来弄脏了逼下面的床单,美人身上也没有一处好肉,到处都是暗红色吻痕和青紫的指印,胸和锁骨上还有些齿印,肤色的粉红也没散去,就连脸上也是潮红未散,口水和眼泪沾了满脸。

    陆令安看着这幅春光旖旎,胯下的小兄弟又有起来的冲动。可他硬是压下了这团邪火——再做他以后追妻路难走,虽然现在已经是非常困难了。

    他简单地穿戴了里衣,又将孟闻璟用被褥裹起来扛在肩上离开里屋。

    在院子里,一个黑影藏在百年槐树的树梢上。

    树上人看到陆令安出了门后便矫健地翻身下来,手握一把短刀向陆令安刺去。

    “韦三。”陆令安动都没动,而那短刀在接触到陆令安脖颈处停了下来。韦辞征嬉皮笑脸地将脸上的黑纱扯下来,他的身高体型同陆令安差不多,可两人长得却不是同一类型,比起陆令安,韦辞征还少了些威严多了几分痞气,还有几分江南温柔乡的轻佻,而陆令安则是粗犷的面容有着几分西凉的风味。

    “开个玩笑啊,阿羌”他一脸揶揄地指着陆令安肩上的“大包裹”说:“我可是听了你们好一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