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爸爸,要干什么呀,爸爸。你这样绑着我,好不舒服。”

    余年躺在检查椅上,四肢被分腿器锁住,手腕与腿踝链接在一起,左右两侧被铁棍强行分开,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一般等待享用。

    岱军山抚上幼子的私处,湿滑一片,突出的阴蒂如漂亮的红宝石一样点缀在腿间。

    食指顺着汨汨的蜜缝滑动,幼子就难耐得有痒意,不自觉得咬起粉嫩的唇勾人。

    “都说了,要叫主人。被主人摸一摸,小逼痒吗,小骚货?”

    “唔...没有...”

    “瞧瞧你自己现在一脸的春意,还说没有。主人喜欢诚实的好孩子,妈妈不在,小骚货完全可以放松地做自己。不诚实的孩子,主人要有惩罚哦。”

    余年眼神有些躲闪,“有...有一点...”

    “这就对了。没关系,主人给我的小骚货解解痒。”

    轻薄透明的布料被挤压到逼缝里,拧成一条细绳勒在两片阴唇之中,用力往后拉扯。

    “唔...啊啊....”

    小骚货的小屁股不是一般的贪吃,一条内裤被吃进去便消失不见,甚至还不自知的扭动着。

    “真骚啊,年年。你不是小骚货,谁是小骚货。”

    “爸爸...爸爸...轻一点...爸爸...”

    “这件房间里,没有爸爸,撒娇是没用的,年年。”

    “爸爸....爸爸...”

    没有安全感的幼子根本听不进去话,只是一个劲的叫着爸爸撒娇。

    被亵玩时幼子下意识的反应,真是太可爱了。

    终究是不忍心,一个称呼问题,也就随孩子去了。

    “好吧,好吧。叫爸爸就叫爸爸吧。哪待会年年可要稍稍忍忍哦,爸爸要给年年带牌子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