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大婶咬牙切齿:“真以为老娘不敢打你?”

    就在黄大婶蓄势待发打烂庄禾的脸时,庄禾背着手,似笑非笑地问:“大婶知道我是什么身份吗?就敢大言不惭地说打我。”

    黄大婶不以为意:“我管你是什么身份!”庄禾是县官儿子的事,她听过两耳朵,但没仔细了解。

    依她来看,纪小纭这样的人根本攀不上县官。

    “招惹老娘,看老娘不仔细你的皮!”

    庄禾不紧不慢开口:“我爹是安义县县官,与清河郡庄家也有一些关系。”

    掷地有声的几字让周遭顿时鸦雀无声,村民们面面相觑,大气不敢喘。

    大家都只知道庄禾是县官儿子,纨绔不正经,谁曾想还能和清河郡庄家扯上关系?传闻清河郡庄家富可敌国,生意遍布九州,甚至还做宋国皇室的生意。

    谁能想到庄家人会来河东郡安义县下的下梓村?

    庄禾向黄大婶走近两步:“现在你还要动手吗?”

    黄大婶心里发怵,庄禾竟然自报家门,县官她可惹不起,更何况清河郡庄家?!

    她讪讪收回巴掌,嘴巴仍不饶人:“别以为我不敢打你!”

    庄禾挑眉:“怕什么?”

    他直勾勾盯着黄大婶,由内而外散发着令人胆颤的气息。

    黄大婶吞了口口水,慌乱避开庄禾视线。

    庄禾俯身逼近,压低声音道:“打我,我就会变着法子折磨你,让你生不如死!”

    最后几字庄禾咬得极重,每个字节跟鼓点似的砸在黄大婶的心上,紧接着一股寒意从脚底油然而生,黄大婶打了个寒颤。

    尽管庄禾笑着,但黄大婶还是感觉到了刺骨的冷意。

    她有预感,她若是真打了庄禾,庄禾能说到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