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酿的时候放了花瓣的,所以很香。”沈妈笑着说:“这个做起来很简单的,过几天咱们可以再做一坛子。”

    吃了肉、喝了酒,太阳也下山了。

    小厮们点上院子里的石灯笼跟房檐下的纸灯笼,到处都照的亮堂堂的。

    季林氏说:“喝了这么多酒,还怎么穿针乞巧啊?我怕是穿不了针了。”

    江妈笑着说:“反正就是一个过场,大家都玩一下就好了。等会儿月亮出来了,烧香祈福就好了。”

    庭院里设了香案供果,等天黑了,女子们就要在这里烧香祈福,祈求自己心灵手巧。

    季香香只喝了几口米酒,神智倒是很清醒。

    她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乞巧篮子,说:“来,一个一个来穿针吧。”

    沈妈说:“梨花啊,你快去,这乞巧啊,就得是你们年轻人。”

    向梨花被推了过去,她喝了米酒其实有点儿头晕,不过还是磨磨蹭蹭的穿好针线,意思了一下。

    大家也跟着意思了一下,就继续去喝酒吃菜。

    张泰因为心里高兴,所以也喝了不少。

    等到烧香祈福的时候,只要喝了酒的个个都面色通红,说话也没什么忌讳了。

    范恩华也喝了不少,他跟张泰两个在划酒拳,还不想停下来。

    向梨花红着一张脸趴在桌子上,嘴里小声道:“不能再喝了,不能再喝了……”

    江妈笑了起来,“梨花的酒量这么差啊,喝点儿米酒都醉了。”

    季林氏其实也有点醉了,她说:“米酒喝多了也醉人的,我瞧梨花好像喝了不少。”

    “我把她扶到一边儿去醒醒酒吧。”沈妈站起来,把人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