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扰?”

    虞疏晚敏锐地察觉到了些许不对,目光落在了虞老夫人正拿着的小瓷瓶上,目光含笑,

    “我怎么倒是觉得,是这药大有乾坤呢?”

    “没有的,这就是普通的伤药……”

    流珠的声音越来越小,身子越趴越下去。

    虞疏晚看向虞老夫人,

    “姐姐心善,但身边的丫鬟却是一个接着一个地干一些不知廉耻的恶毒事儿。

    祖母,这药最好是留着等下了山后咱们找了大夫看过,也免得耽误正事儿。”

    目光飘落到面色惨白的流珠身上,虞疏晚笑开,

    “你也别跪着了,若是你包藏祸心,往后有你跪的时候。

    可心留着伺候大小姐,你跟着我身边。

    祖母,以防万一,您就把身边的春兰姑姑一起借给姐姐用好了。”

    虞老夫人自然也是察觉出了其中的问题,面色阴沉了下来,将手上的瓷瓶亲自用帕子包起来,贴身收好,

    “等回去了,自然一切都明了了。”

    虞疏晚心中狂笑。

    她这会儿是真的没有一点的坏心思,谁让流珠藏不住事儿?

    这丫头背后骂人厉害,可实际上就是一个纸老虎,胆子怂得厉害。

    几个流字辈的丫鬟一个能打的都没有。

    又看了一眼在床榻上还在昏迷念叨的虞归晚,虞老夫人站起来,“应当是收拾好了,走吧。”

    流珠软着腿跟在虞疏晚的身后,虞疏晚也不去折腾她,倒是回去以后知秋奇怪多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