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怕衍月拿它撒气。

    凤倾染唇角微勾,“衍月,你问的是谁?”

    凤倾染并不认为衍月可以看透她的虚无空间。

    若是以前遇到衍月,她会担心虚无空间暴露,但现在的她,完全不需要担心这些。

    “烛九阴。”衍月道。

    “烛九阴前辈还在沉睡,暂时没有给我传音,不过,你要是想见它的话,我可以帮忙。”凤倾染提议道。

    衍月自以为掩饰的很好,其实她的眼神早已出卖了她。

    衍月很想见烛九阴,可又由于其他原因,陷入纠结之中罢了。

    “哼!谁想见它,我只是好奇它和你说了什么而已。”衍月稍显别扭道。

    “凤姐姐,这次去上苍,我还可以跟随凌云宗参赛吗?”凤惊月出声询问道。

    凤倾染点头,“可以。”

    “小惊月,你在上苍莫非是有敌人?”衍月问。

    不得不说,衍月猜什么都很准。

    “对,有。”凤惊月大方承认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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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家。

    叶问天从修炼状态退出来,眼神略显迷茫。

    境界越高,他就总是无端感觉丢了什么东西。

    他伸手摸向心口的位置,那里有一道伤疤,是独孤剑一刺了他一剑留下的。

    当初,他和褚千机去下界帮助苏嫣然夺取气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