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鹤源,花白的头发上沾满血迹。

    一身宽大的蓝袍破烂不堪,上面满是剑刃划出来的口子。

    归经脸上布满灰白之色。

    明显寿元不多的样子。

    此刻的他,就像是披着一张人皮的骨架子。

    褐袍老者颤颤巍巍的踏出宇宙,一只眼是血窟窿,另外一只眼是紧闭着的。

    又一位老者出了北荒宇宙,他是断掉一只胳膊,

    断裂之处溢出死死黑雾。

    又有一位老者出来,他断了一条腿,头顶更是少了一块。

    ……

    他们看着,一个更比一个凄惨。

    “呸!”褐袍衣袍老者吐出一口血,“能伤墨,老子就算永远失去一只眼,也是开心的!”

    “哈哈哈……”鹤源笑的疯癫,“对啊,咱们几个合力,居然重创了墨,真的是可以吹嘘一辈子了!”

    “你们有什么开心的,什么都没有拿到,还受了重伤,接下来估计只有等死了。”归经的声音嘶哑至极。

    像是大限将至,连说话都费劲的样子。

    鹤源道:“归经,你还好意思说,若不是你非要提前启动九九归元星辰,咱们至于这样吗?”

    另一位老者道:“说这些已经没有意义了,真没有想到,这么久过去了,咱们还是只能伤他,多的什么都做不了。”

    他说完,身影消失在黑暗虚空中。

    “哎,老了,真的是老了,天地是彻底容不下我了。”

    又一位老者身影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