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儿不很情愿,往外一挣,手撑在桌子上,无意拨弄了茶杯,掉落下去。

    “唉,我以为和清儿多次灵肉交融,应该彼此情深才是,想不到你还怕我。”边不负嘴里叹气,脸上却满是戏谑的神色,靠近对方耳朵,说道:

    “你这一副受气小媳妇的模样,欲拒还迎,可真叫人心里痒痒。”

    他手顺着往下,白清儿仰面,脸上露出愁苦,却不敢反抗。

    突然门外来人,刚才和白清儿说话的那侍女声音传来道:“边长老,婠婠小姐有过吩咐,襄阳城事关重大,白清儿小姐的位置是关键,叫你无事不要过来打搅。”

    “可我有事!”边不负兴致被打断,十分不悦,转过身来,摆手道:“你一小小侍女,懂得什么,速速离开!”

    那侍女不依不饶,道:“边长老有何要事,还请明说,我稍后也好跟小姐禀报。”

    话音方落,却见一道人影已冲到面前,“啪”的一声,抽在脸颊,将她打飞出了书房门。

    姜言在梁上看得分明,边不负只是脚下一点,就轻松跃出三丈之远,显然身法十分高明。以他计算,若双方之间隔着十丈距离,也要在十里开外,才能追上。

    至于对方武功路数,单从这一招,也能瞧出个突然与诡异来,很不好对付。若无把握一击得手,定会打草惊蛇,还不如能等对方去了城外人少的地方,再行出手。

    “要事?老爷的欲火便是要事。”边不负站在门口,冷声道:“休说是你一个小小女婢,就算婠婠过来,也不敢对我这般放肆。

    算你幸运,今天有清儿这等美味佳肴在,我不吃你这碗残羹冷饭,否则定要叫你知道我的手段。

    要告状就尽管去,顺便替我转述一句,休说你家小姐现在还不是宗主,就算做了宗主又如何?还敢拿我边某人怎么样不成?”

    那侍女半边脸肿得老高,噗的吐出一口带牙的血,不敢答话,灰溜溜的离去。

    边不负这才回转,将书房门重重一关。

    白清儿脸上挤出笑容,说道:“师叔似乎心情不好,难不成北上招揽朱粲不利?”

    “对,空跑一趟!”边不负这会又不着急,坐在了主位,叹道:“并非是那朱粲不识抬举,而是他与他那娇艳如花的女儿,已被人杀死。”

    白清儿有些惊讶,忙替对方斟了杯茶,问道:“这是怎么回事?为何我没有听说过?”

    边不负道:“前天夜里才发生的事,哪有那么快传到这里?我刚好去晚了一步,昨天凌晨赶到时候,两人已经惨死。

    可惜,早知道这样,我就不在路上采摘那几朵鲜花,兴许还能救他们一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