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别人,肯定会劝李瑄三思而行。

    但阿史那扶汶不会。

    他早就看皋兰州骑兵不顺眼。

    李瑄的决定令皋兰州骑兵炸锅。

    马匹是骑兵的命根子,失去战马,他们没脸会皋兰州,这是对他们的侮辱。

    “皋兰州都督府不隶属丰安军,将军却扣押我们的战马,古往今来,哪有这样的例子?”

    浑悬不敢回去,他硬着头皮向李瑄说道。

    “你们失去战马,最多脸上无光,朝廷依旧会供养你们。牧民们失去牲畜,何以生存?”

    李瑄反唇相讥:“你们不配骑在马上。”

    浑悬听到李瑄的话,捏紧拳头。

    要不是形势比人强,浑悬绝对像勇士一样,与李瑄决斗。

    “我会禀告都督,节度使的公堂上见吧!”

    浑悬无可奈何,只能愤而离去。

    “希望你如实禀告。”

    看着浑悬的背影,李瑄一字一顿地向他提醒。

    皋兰州都督府的一千士兵,从十里外的官渡过河。

    由阿史那扶汶率骑监督。

    “将军您的仁义,更胜地方的父母官!请受草民们一拜。”

    另一边,老里正带着牧民们向李瑄拜道。

    “长者折煞我了。边军守卫边民,这是责无旁贷的事情,牧民的死难,已使我们蒙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