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柳哥儿本人倒是更冷静些,拦住了喻二虎。

    “爹,跟他们理论没用。”柳哥儿道,“过几日就好了。”

    喻二虎不知道柏哥儿柳哥儿的计划,还以为儿子的意思是,过几日就没人说了。

    他心疼的看着儿子:“我儿堂堂正正的考了解元,这是我们老喻家祖坟不知道得冒多少青烟才能换回来的。”

    柳哥儿笑道:“爹,你就放心。我不会止步于一个解元,后头有他们打脸的时候。”

    喻二虎还是有些意难平,狠狠瞪了一圈那些说三道四的人,这才气呼呼的跟着柳哥儿他们离开。

    不过没过一会儿,喻二虎嘴又咧开了,越咧越大,越咧越大,变成了哈哈大笑:“我儿子是解元!我儿子考上解元啦!”

    喻家商肆在州城的三家店面更是换上了早就准备好的红绸,拿长长的竹竿挑上红绸,敲锣打鼓的恭贺自家三少爷考上解元。

    伙计们个个脸上都洋溢着笑。

    能不高兴吗?他们东家为了庆祝三少爷考上解元,给他们都加了半个月的月钱!

    放完鞭炮,喻家商肆每个分号又抬了一筐喜钱来,狠狠往外头撒了一波铜板!

    喻家商肆本来在州城就生意很好,这下等于是半个州城的人都知道,喻家商肆的三少爷十七岁就考上了解元!

    本朝并不如何重农轻商,虽说有些老派世家还是看不太起商人,但商人科举并没有什么限制。

    好些人稍稍一查,便又查到了柳哥儿竟然还是告老还乡的柳大学士的关门弟子!

    好家伙!

    喻家在州城暂住的小院,那更是收到了雪花般的请柬。

    当然,与此同时,柳哥儿为了夺得解元对覃敬谦下黑手的谣言也经由许多酸徒之口,传得越演越烈。

    好些酸不拉几的人,更是热衷于把这些无根无据的传言宣扬出去。

    对他们来说,踩几脚柳哥儿,他们心中那股嫉妒之火就能熄灭些,还能对柳哥儿产生一些优越感——他们没考上解元又如何,那是他们人品高洁,不屑于对旁的考生下手!

    杏杏出去逛个街,都能遇到一些信口雌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