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袍男人视线落在杏杏身上,似是激动得很。

    杏杏则是有些怕怕,正好喻三豹上前来招呼客人,她小短腿往后一迈,躲在了喻三豹身后。

    喻三豹只当锦袍男人与那道士袍男人是客人,笑着问道:“两位看着面生,想来是新客,不知想选些什么?”

    锦袍男人强忍激动,却是风牛马不相及的问了一句:“……这位小姑娘,是令嫒?”

    喻三豹愣了下,但很快就反应过来,这人大概问的是杏杏。

    喻三豹时常被认作杏杏她爹,倒也没有很惊讶。

    他满眼慈爱的看了一眼躲在自己腿后的杏杏,笑道:“这是我家侄女。”

    锦袍男人脸上闪过一抹失望,连声追问:“不知道这孩子的父母在何处?我有桩事,想跟这孩子的父母谈一谈。”

    喻三豹听出不对劲来,他伸手回护着杏杏,警觉的看向对面的锦袍男子,态度也冷淡下来:“你打听这些做什么?”

    “实在是有性命攸关的大事……”锦袍男子似是有些着急,但喻三豹却是已经认定了他的图谋不轨,态度颇为警惕。

    杏杏一个三四岁的孩子,对方张口就是什么性命攸关的大事,这怎么看都像是想拐孩子的。

    见喻三豹态度不太好,一副要送客的姿态,锦袍男子急了,求助似的看向身边的道士袍男子。

    道士袍男子赶忙出面道:“这位朋友先别着急……我们实在是也没了法子,才贸然上门,有失礼数。但实乃是有性命攸关之大事,不然也不会寻上门来。”

    他说一句,旁边那锦袍男子就拼命点头一次。

    这段话说完,锦袍男子看上去就像是一直在重重点头。

    喻三豹眉头蹙起,虽说他走南闯北过,也遇到过一些有真本事的高人,对道教人士有本能的好感,但还是对其说辞充满了警惕:“……那你们倒是说说看,什么叫性命攸关之大事?”

    道士袍男子稍稍松了一口气,对方愿意谈就好。

    他指向身边的锦袍男子,跟喻三豹介绍道:“这位是庞老爷,他家中经营布庄,你也是生意人,想来也听说过。”

    “锦绣庄庞家?”喻三豹有些吃惊。

    在开喻家商肆之前,他一开始做过一段时间的布匹倒卖,也是在那时发现了倒卖的商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