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一横:“我还就不信了!”

    刘婆子挎着篮子出来时,卫婆子还心里还记着这刘婆子先前说她杏杏那话,很是不客气的呵了声:“你不是说要去卖针线活吗?”

    刘婆子有些尴尬,找补道:“针线活已经卖了,这不,还有些草药,也能换些钱嘛……”

    卫婆子呵呵一笑,也不戳破。

    她跟刘婆子一道下的车,也就是下车那会儿,她多跟苏柔儿说了两句,让这刘婆子比她快了几步,哪里来得及去卖什么针线活?

    这刘婆子分明是不知道从哪里挖了些草药,不想同旁人说,这才藏着掩着的,还拿什么针线活来遮掩。

    刘婆子往街对过的任慧堂走,卫婆子带着橘哥儿跟杏杏也往任慧堂走。

    刘婆子脚下一顿,挎紧了篮子,警惕的看了卫婆子一眼:“你跟着我干啥?”

    这次的灼心草是在全家面前过了明路的,卫婆子呵呵笑了下:“我正好也去任慧堂,不行吗?”

    刘婆子被反问的哑口无言,只好快走几步,进了这任慧堂,喊道:

    “掌柜在不在?我这有老珍贵的草药了,你们收么?”

    任慧堂的掌柜从柜台后出来,笑容满面:“收的,自然是收的。不知道那草药在哪?我得先看看。”

    刘婆子自信把篮子上盖着的麻布一掀。

    掌柜凑近了一瞧,原本满是期待的神色,倒是一下子染上了失望。

    甚至有些瞠目结舌:“大姐,这就是你说的……老珍贵的草药了?”

    “对啊。”

    掌柜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

    刘婆子见掌柜这神色不对,心里也有些没底。

    她儿子跟她激动的说,这些草药少说能卖一两银子,怎么到这两个县里最大的药铺这,看着都不太对劲呢?

    任慧堂掌柜的说辞,倒是跟另外一家药铺的说辞差不多,都说是这草药晒得太过,药性不大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