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岑月宜还有些犹豫怎么处理,但岑月华反而每每恶人先告状,同跑去同江泰侯说什么,我想跟姐姐玩,但姐姐不愿意同我玩之类颠倒黑白的话。

    岑月宜被江泰侯说过几次后,也就懂了。

    再加上她性子又隐忍端庄,也懒得跟岑月华计较。

    岑月华这样,她都习惯了。

    岑月宜站在那儿,等着岑月华把簪子还回来。

    岑月华一副亲亲热热的模样,把那锦盒往岑月宜袖里塞。

    然而,待那锦盒还未完全接触到岑月宜袖子时,岑月华突然一松手,那装着簪子的锦盒立马往下落去!

    岑月华“哎呀”一声,眼里是明晃晃的恶意:“哎呀,姐姐,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这可是威北侯老夫人送给你的见面礼,你怎么能把它给摔了呢?”

    岑月宜神色淡淡的,“哦”了一声:“是吗?你再看看。”

    岑月华下意识往地上看去——发现岑月宜的绣鞋,正微微弯着,勾着那锦盒!

    那锦盒根本就没地上,更谈不上什么摔坏簪子了!

    岑月华脸色瞬变。

    岑月宜却已然弯下腰,捡起锦盒来,拂了拂上面可能沾上的土——也可能是嫌弃岑月华摸过。

    岑月宜把锦盒交给一旁的丫鬟:“拿回去放在我妆奁中吧。”

    岑月华颇有些咬牙切齿。

    岑月宜觉得这个妹妹幼稚的很。

    这些小把戏,她在刚来不了解她脾性的时候吃过几次亏,难道就永远吃亏吃下去了?

    真当一招鲜?

    杏杏在一旁激动的拍起巴掌来:“哇,岑姐姐你好厉害!”

    岑月宜抿了抿唇,露出一抹不太好意思的浅笑来:“……从前在苏扬外祖家,我每日都陪外祖母踢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