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在郡王府危双燕一直在发脾气,他母妃父王对此都是无能为力,被折腾的白头发都多了好些。

    但他们是家人,这些都是他们该受得的。

    可这些又关人家庆安郡主,杏杏,什么关系?

    他这二姐,真是到处折腾。

    “二姐……”危子杭皱眉劝道,“乡君年龄还小,你问她这些做什么?”

    谁知道危子杭护了杏杏这么一句,危双燕眼睛都红了,瞪着危子杭:“你是我亲弟弟,你却向着外人。你们男人没个好东西。我与于二哥这么多年情分,他还不是要向着那个姓邬的贱人——”

    危子杭简直头疼欲裂,是半个字都不敢多说了。

    他怕他再喘口气,他二姐又要发作:“我都这么难受了,你竟然还喘气?!你们男人没个好东西!”

    杏杏看了眼被骂成鹌鹑的危子杭,叹了口气:“危二小姐,你口口声声说你弟弟向着外人。在你弟弟,或是你家人眼中,你又何尝不是为了一个外人于崇恩,苛待亲人。”

    这话说得危子杭眼泪都快出来了。

    不愧是他喜欢的女孩子,杏杏是真好啊!

    危双燕却是下意识的反驳:“——于二哥不是外人!”

    杏杏定定的看着危双燕,很是直白道:“不是外人?可眼下你与那位于二公子,并非夫妻,又无婚约,他如何不是外人?”

    这话说得危双燕脸色一白,继而恼羞成怒起来。

    “喻杏杏,你!”

    危双燕红着眼,站在那儿瞪着杏杏好一会儿,突然眼眶一酸,捂住脸,肩膀抖动,竟是情绪失控的哭了起来。

    庆安郡主跟杏杏都傻眼了。

    在庆安郡主跟杏杏眼里,危双燕是骄傲张扬的郡王府二小姐,向来都是眼高于顶,有些跋扈的。

    这会儿在她们面前一哭,两人都有些头皮发麻,手足无措之感。

    危子杭更是傻眼了,赶忙浑身摸帕子,想给二姐擦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