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受制于人,哪里能做的了主。

    老信国公长叹一声,最后道:“说起来也是我家教子不严,就这么着吧。”

    暨平郡王长松了一口气,对着老信国公作揖:“既是如此,那本王便带小女回了。老国公请放心,自此,本王绝不会让小女再出现在贵府二公子面前。”

    暨平郡王妃落下泪来,她听出了暨平郡王的意思,这是要把女儿送得远远的,再也不许她回京的意思。

    暨平郡王一家子走了。

    焦氏有些恨恨的扯着帕子,显然不甘心极了。

    老信国公却是剧烈咳嗽起来。

    杏杏一惊,面带忧色,赶忙上前给老信国公把脉。

    信国公世子也急急过来:“父亲!”

    眼下信国公老夫人已经病倒了,可不能父亲再倒下了!

    老信国公脸色难看,骂道:“……若非有这么一桩事,我都不知,崇恩竟然让人家姑娘有了孩子!他既是不能娶人家,又招惹人家做什么!今日这么一桩事,都是他咎由自取!”

    老信国公冷声骂着,世子于尚连是半句话都不敢说。

    焦氏却是忍不住道:“父亲,这种事你情我愿,也不全然是我们崇恩的错……”

    老信国公冷冷的看了焦氏一眼:“闭嘴!你也是女子,应当也知道女子在这个世道的不易!别因着崇恩是你儿子,你就不讲道理了!”

    老信国公很难得这样跟儿媳疾言厉色的讲话。

    焦氏不敢再说什么。

    倒是杏杏,轻轻叹了口气,婉言劝道:“国公爷,您别再生气了,对身体不好。您方才咳嗽,就是太过恼怒了。”

    老信国公对着杏杏,是半点气都生不起来,他叹了口气:“好,都听我们杏杏的。”

    老信国公又看向于尚连:“今日杏杏又是救了崇恩的命,又是救了你母亲,还在我这替你们说话。看在杏杏的份上,今日我就不骂你们了,赶紧出去!”

    于尚连低头称是,又对杏杏道了一句:“多谢郡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