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台的伤,说严重也不严重,就是丢人。

    所以他故意说养病,不说养伤。

    可刘大壮没那么好糊弄,“你病了?”

    前日这人还色胆包天,意图对杜若不轨,今儿就病了……怕是有诈。

    “怎么?”杜台将视线挪到他脸上。

    “今儿请的大夫,你姑姑应该也看见了,我编这种谎骗你作甚?”

    杜若拿剪子扎他手,又在手背上划道道,那都罢了,就是些皮外伤。

    要紧的,是小畜生在腿上咬了两个窟窿。

    血肉淋漓,可渗人了。

    自己一大男人看见都怵。

    昨儿回家后,他就让梅英去请大夫来瞧。

    大夫说还好没伤到筋骨,只是缺了点肉,不然这条脚都不能要了。

    杜台万分庆幸自己命大,也将仇记下了。

    “是病了还是伤了?”刘大壮又问。

    书呆子说杜若洗剪子,还说小黑狗伤了,一定都跟这个男人有关系。

    “咳咳。”杜台清了清嗓子。

    “是病了,也是伤了,那又如何?”

    杜若那丫头脑子是真好使,自己不来闹,派个外村人来给她当帮手。

    不像梅英,听风就是雨,净跟人胡咧咧,吵也吵不赢,打也打不过。

    这么一比较,杜台对杜若的喜欢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