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御差点被噎死。

    “铮哥现在说话怎么一点也不讲究。”

    他郁闷地猛喝一口酒。

    墨勋嗤笑,“人家两口子床头吵架床尾和,你在床底下参合什么?”

    “我……”霍景御不服气,“都分居了,离婚妥妥的,还不让我说两句啦?”

    墨勋给他一个白眼,“你真以为铮哥有心情陪你喝酒?”

    “不是吗?”

    “这里距离警察局最近。”

    霍景御黑人问号脸。

    墨勋看他有点傻,不忍心,到底还是多解释了两句。

    “明明是算计好了,嫂子出了警察局就会着急来找他。”

    他意味深长地看着霍景御。

    “你得有当蜈蚣手足的自觉,不然某人断手断脚也照样活。”

    霍景御反应过来,后背猛地窜上一层冷汗。

    “不是吧,你是说铮哥故意做了什么事,逼着嫂子来找他?”

    墨勋晃悠着酒杯,“希望他别玩脱了。”

    ……

    会所大厅内有浓郁的香水味,沈沐漓闻得一阵阵的恶心。

    只能先跑到卫生间干呕了好大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