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可是已经很多年都不参与朝政了。

    “殿下...您这是....要构陷卫国公?这个.....不妥吧...”

    李承乾则是脸色怪异的看着眼前的杜荷道:“构陷卫国公?”

    “为什么这么说?”

    杜荷深呼吸了一口气指着李承乾的奏折道:“您自己写了,但是写了卫国公的名字落款,难道不是栽赃?”

    “殿下,属下知道您此时处境不好。”

    “微臣也知道您心中着急。”

    “可是卫国公虽然久久不在朝堂了,可是说到底军中的威望依旧是不可撼动的。”

    “那是朝中的定海神针啊。”

    “您钥匙实在绝对的憋屈......”

    “要不我们还是造反吧?”

    李承乾则是无奈的伸手扶额道:“好了好了,你给孤闭嘴,这些事孤自有计较。”

    “你先说孤让你回去考虑的事考虑的怎么样了?”

    杜荷则是脸色突然严肃。

    随后就朝着李承乾的位置跪了下来。

    标准的唐代叉手礼。

    重重的将头埋在了地上。

    “微臣想好了。”

    “所谓从一而终。”

    “小时候微臣就答应过殿下,不管殿下要做什么,不管殿下要去哪儿,不管殿下想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