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禾转过身去。

    陆深已经昏睡了过去。

    江衿月不悦,“姜禾,你看什么?哥把你当成了白芷神医而已。”

    姜禾扫了眼。

    她,“以后胃不舒服。多扎针。”

    江衿月嘲讽,“你是说真话还是假话?我看你扎得挺过瘾。”

    姜禾挑眉。

    “是挺过瘾。你要不要试试?”

    姜禾拿出银针。

    江衿月吓得脸色都白了。

    刚刚陆深被扎的有多疼,自己不是没看见。

    绝对是公报私仇。

    姜禾走后,陆深躺在沙发上。

    他的视线模糊,只看见她离开的背影。

    上了楼,姜禾发现傅西沉还没挂断电话。

    “你无不无聊?”

    她,“我扎针好看吗?”

    对面矜贵的男人脚踝冷白,踩在深灰色的沙发上。

    傅西沉挑眉,轻笑,“没我脱衣服好看。要不要过来?”

    他薄唇咬上一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