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罗媛离职不久,傅氏楼下就出现了浓硫酸伤人事件。

    “罗媛是拉裴苏苏下水不成,恼羞成怒想要动手伤人,结果让傅知琛撞见了吧。”

    楚清竹把两件事情联想起来,花钱让人查罗媛的所在地,结果在街区沿岸的立交大桥桥底找到了她的踪迹。

    “你为我做事,我给你钱和住的地方,罗媛,你快要无路可走了。”

    “楚清竹,你哪来的脸跟我说这些?要不是你和梁文儒做的标书漏洞百出,傅知琛也不会怀疑到我身上。”罗媛拼命地保持脸上的冷漠。

    一个月前,她是优雅高傲的傅氏集团副总经理,如今住在流浪汉聚集的桥洞里,穿着脏污的衣物,浑身发臭,整日面对乞丐的骚扰,好几次差点被强暴。

    她被折磨得将近崩溃,发疯地靠近楚清竹,“你看我现在的样子,可笑吗?我对裴苏苏动手,傅知琛要对付我,就凭你能做什么?”

    楚清竹被她身上的味道熏得后退,但目前的处境由不得她再多思考了,得罪傅氏?梁文儒早就被傅知琛记恨上了,她跟在他身边那能无辜?

    梁文儒对她的态度开始变得忽冷忽热,并且迟迟不提要娶她过门。

    兴业的情况每况愈下,公司里的人事流动太频繁了,她来不及培养自己的人手,诸多谋算都十分不方便。

    “罗媛,你在傅氏副总经理的位置做了这么多年,总有点自己的本事和人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