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菱沉默了。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周烈的问题。

    “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喜欢你?”周烈的声音颤抖着,眼眶也红了,“从我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我就喜欢上你了。”

    “那时候,你还只是一个默默无闻的小设计师,而我已经是炙手可热的明星了。”

    “可是,我不在乎这些,我喜欢的是你这个人,而不是你的身份和地位。”

    “我一直在等你,等你注意到我,等你接受我。”

    “可是,你呢?你却一次又一次地把我推开。”

    “许菱,你告诉我,你到底有没有喜欢过我?”

    周烈的声音越来越大,到最后几乎是吼出来的。

    咖啡厅里的其他客人纷纷侧目,好奇地看向这边。

    许菱的脸色苍白,身体微颤着。

    她不敢去看周烈的眼睛,因为她知道,她怕自己会心软。

    “对不起......”许菱的声音很轻,很低。

    周烈的身子晃了晃,仿佛一瞬间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气。

    他无力地松开撑在桌子上的手,缓缓地后退了两步,跌坐在椅子上。

    “对不起......”许菱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了下来,“我不能接受你。”

    “为什么?”周烈的声音嘶哑得厉害,“为什么?给我一个理由,只要你说,我都可以改!”

    “我,我配不上你。”

    “配不上?”周烈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

    他看着她好看的眉眼,自嘲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