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什么事,电话里没说。

    穿好衣服又去卫生间照了照镜子,把脖子和胸前的痕迹用粉底遮盖住,穿好外套,拎着包包跟门外那俩男人打了个招呼便急匆匆进了电梯。

    被外人撞见这一幕,她多少有些心虚。

    坐在车上,她不放心地给周烈发了条信息:你朋友不会乱说吧?

    一直到下车前,对方都没回消息。

    回到许宅,才进屋,便看到沙发上正在和林荷喝茶的中年妇女。

    正是她母亲郑清的胞妹郑荣。

    许菱愣了下,但并不意外。

    她乖顺的喊了声,“小姨。”

    郑荣打量了她一眼,笑的意味不明,“几年不见,你倒是越来越漂亮了。”

    许菱心脏倏地攥紧,脸色不自觉的发白,脑海中突然跳出多年前那个电闪雷鸣的暴雨夜。

    黑暗的房间里,男人一身酒气压在她身上,死死捂住她的嘴巴......

    许菱指尖深深掐进掌心,眸底闪过一丝厌恶,“承蒙小姨照顾。”

    郑荣轻哼一声,把手里的茶杯放到桌子上,“你知道就好,当初要不是我,你现在能好端端站在这儿。”

    母亲去世后,许青山忙着续弦,没时间管她,她便被郑荣带回家。

    郑荣嘴上说会好好照顾姐姐遗孤,实际是惦记郑清留给许菱的那笔巨额遗产。

    后来,她差点被郑荣管家性侵,冒雨拼死跑出去,昏倒在路边。

    幸好被人救下。

    她没死在郑家,算她命大。

    “小姨的恩情,我记在心里。”她态度恭顺,挑不出毛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