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皇上对平远侯医术的认可。

    这时人群中有人窃窃私语。

    “这位公公说的没错,平远候夫人医治有功,按理平远候不是应该最先知晓才对吗?”

    “得了吧,我听闻平远候马上就要和尚书府家的那位县主定亲,有了新人,哪会记得别的。”

    “也真是可怜了平远候夫人。”

    楚北煜听着这些话面色铁青,可顾及还有御前的人在只得压下怒火。

    叶青络见此问道,“敢问公公,这牌匾既是皇上亲赐,若是日后有人打其主意又当如何?”

    “那便是对皇上不敬,夫人,皇上说了若是有人胆敢打回春堂的主意,您大可到大理寺。”

    “事情若是属实,无论是谁,决不轻饶。”

    叶青络了然,双眸含笑的朝楚北煜看去,“如此,当真极好。”

    “侯爷,我记得你方才说要什么来着,我记得不太清不如再说一遍?”

    楚北煜一顿,却只得陪笑。

    先不说这回春堂如何,有这块牌匾还有皇上亲提的字,他若是还敢在提银两的事,可就真的颜面无存。

    叶青络这女人分明是想在这么多人面前给他难堪,可偏偏他却奈何不得。

    “夫人怕是记岔了,本候方才什么都没说。”

    “是吗?”

    叶青络笑的意味深长,御前公公似是瞧出点什么来对着楚北煜道,“侯爷,不管如何站在身旁的才是您明媒正娶的夫人,凡是也该注意影响。”

    “公公说的是。”

    楚北煜脸上的笑就快绷不住,什么时候他堂堂侯爷轮得到一个阉人来提醒。

    这气生的着实窝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