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是这么一个出色的女子,在苏家却只是一个棋子,更绝的是当棋子不堪重用时,还进行行了予以打击和毁灭的举动。

    “爷爷啊,你还是这么狠心,要把我当做新棋子、新筹码啊!”苏丹意识到自己将和小姨的命运一样,甚至,她觉得还不如小姨子,因为苏真至少还有心上人,并和自己的心上人私奔了。

    “心上人?可怜我除了修炼,连心上人都没有,甚至连接触男子的机会都是别人安排好的!”

    一想到这里,她的眼泪簌簌而落,不说,忽然,他摸了摸眼泪,走向了窗前,望向天空,有一朵云就着月色往西款款而行,飘逸,从容,自由,自在。

    “我为何要按照别人安排的而活呢?我为何就不能按照自己的想法而活呢?”

    她突然喃喃自语了这两句。

    “小姐,你在说什么呢?你看,你今天都哭了一天了,眼睛都肿了,还是早些沐浴休息吧!”一个比她年长的丫鬟提醒她。

    “英子姐,你说陈大师的诗词已经被编成曲子传传唱开了,你可会唱!?”

    “呃,会唱,不过今日唱曲不合时宜啊!”英子道。

    苏丹道:“没事,我这里也没有什么人来,你就在这里唱好了,小声一些就行。”

    这一刻的苏丹像是脱胎换骨了,已经抛却父死和自身将成为筹码的烦恼,只想做自己喜欢的事。

    这一阵子,在她心里经有了一个心仪的对象,陈醒儿。陈醒儿写的诗词太美了,诗词中的人、事以及情境也都太令人遐思了。她觉得陈醒儿肯定是一个才华横溢,又英俊潇洒的美男子,否则写不出这样美的诗词。

    “那我就唱他的那个长干行吧!”英子想想到。

    “好!”

    “郎啊,骑啊,竹马来,绕啊床啊,弄青梅……同居啊,那个长干里,两小啊,那个无嫌猜……”

    富有江南风味的民谣响起在这个悲伤而孤独的院落里,顿时令得院落充满了勃勃的生机。

    苏丹听得入神,仿佛是在想象,有一个漂亮的小男孩,骑着一匹小竹马,绕着儿时的唱着歌儿呢。

    可惜,她连一个知心的小伙伴都没有,哪怕在苏江学堂里,她也没有时间可以和其它的男男女女交流。

    因为她的身份和美貌,许多人都不敢和她多接触,就是有人状着胆子,也会被护卫们当作有不良的企图而赶走。

    当然,就苏江学堂里的那些学子,她确实也看不上,无论文道,还是武道,都没有一个入她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