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想,那么小一个生命,也不需要经历开骨痛,顶多就经历一遭生理期罢了。

    但她怎么都没想到。

    生理痛都完全没有,倒是某种难以忍耐的渴求变得旺盛。

    像被激素操控了一样。

    变得不像她自己。

    好在寄生种先生把她伺候得面面俱到,细致入微。

    月光映得少女肌肤胜雪,她侧卧着,曲起一条腿,挂在身侧冰凉舒适的伴侣身上。

    伴侣的身体被抽长,像一条粗大的黑蟒圈着她,给她降温。

    夏漾漾并无余赘的神态,眼睛也懒散地阖着。

    纤纤白嫩的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摸着它的表皮。

    只有被那黑蟒的尾巴尖摆弄得舒适到极点,才会稍稍蹙眉,溢出一声低吟。

    其余时间,连黑蟒也摸不清,爱人到底是睡着还是醒着。

    三天时间转瞬即逝。

    夏漾漾感觉肚腹冰凉,混沌的头脑挤出一丝清醒,垂眸扫去。

    发现黑蟒的头正贴在她的小腹上。

    “怎么了?”她一开口,才发觉嗓音异常沙哑。

    像极了不知餍足,纵欲过度的后遗症。

    寄生种先生用尾巴尖给卷到面前一杯水,夏漾漾视线落在那黑亮湿滑的尾巴上,脸颊浮起一层红温。

    有些嫌弃地让它放了回去。

    自己摸过不远处的吸管水杯喝了小半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