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剑,仿佛下一秒便会取其性命。

    傅恒俞满是满意地走到了沈月蓉的身旁,伸出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

    “永安郡主,傅家与您从前确实有所冲突,可您也不能当众就这样破坏我与夫人之间的感情,若是诸位真相信了永安郡主的话,那我这名声又该如何挽回?”

    她有些不可思议地看向沈月蓉。

    今日的她,并没有那日私下见面时的那般憔悴,如今更是瞳孔清明。

    永安郡主之所以这样说,自是因为她清醒了过来。

    可是没想到沈月蓉最后还是在为傅恒俞说话。

    “郡主,你我…虽然确实交好,从前迷茫之时,我也同你说过夫君之事,可毕竟…这些事情都是我与夫君之间的闺房之乐,便不要非拿到众目睽睽之下再说!”

    她有些着急,看着沈月蓉处处维护傅恒俞的样子,最后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

    “这路是你自己选的,既然你觉得将军是你的良配,那本郡主也不强人所难!”

    她说完这话之后便走下了台,气鼓鼓的坐在了尚书的身旁。

    沈月蓉在心中止不住地向永安道歉。

    只是此刻为了保护自己身旁人的安全,她不得不低下头颅。

    傅恒俞的手一直搭在她的肩膀上,从不曾挪开,她能感觉到那上面的力气。

    他故作恩爱,一边将头搭在了沈月蓉的肩膀上,脸上带着犹如恶魔般的笑意。

    “今日宴会我明明同你说过不准让杜菀出现,她怎么会来?”

    “腿长在她身上,更何况我一直都在前厅,你不会以为是我故意将人放出来的吧?”

    自从生下孩子,杜菀便有些疯疯癫癫,以至于傅恒俞绝情将她的院落锁了起来,二人之间的感情也有些不太顺利。

    她冷漠地看着面前的人,出言讥讽道。

    “你可真是个废物,一个女人你都管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