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森山因为被哄骗一个亿而脑梗被抢救的事,很快传到了安宁他们几个的耳中。

    “周时晏那么能赚钱了,他还想着自己去做项目赚钱,怎么想的。”沈棠好笑道。

    “周森山是周森山,周时晏是周时晏。就算周森山是周时晏的父亲,但在周家,周森山顶多就是周时晏父亲的身份。在董事会上,他没有任何权利可言。指不定是有人在他耳边嚼舌根,所以才让他动了要赚钱的心思。”夏侯尘分析道。

    说话间,沈棠和夏侯尘不约而同地望着安宁。

    安宁神色淡然:“尘哥说的一点都没错,周森山就是心中过不去那个坎,儿子比自己能耐,他的老脸挂不住。”

    沈棠好笑道:“那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呗,不过一个亿,他哪来的那么多现金呢?”

    安宁吃着糕点:“周森山名下的房子有不少,而且他的手中必然是有一笔钱的。毕竟潘爱玲都怀孕了,那可是周家的又一个孙子。”

    忽然,沈棠说:“安宁,今天我还得去医院挂水呢,你陪我去。”

    “好啊。”

    夏侯尘说:“要去的话早点去,否则天就要黑了。这边我盯着,有任何事,我会第一时间通知你。”

    安宁点点头,与沈棠结伴离开前往医院了。

    上车的时候,系安全带的沈棠好奇地问:“你说,周森山会不会在我挂水的医院动手术?”

    安宁明显动作顿了下。

    她想了想后说:“应该不会,要去的话也是去李家名下的私人医院。”说完,她开车扬长而去。

    不过半小时,医院到了。

    下车的沈棠一眼看见熟悉的车子,拍拍安宁的肩膀:“我说什么来着。”

    安宁也看见周时晏的车和人了。

    她淡漠地收回视线:“进去吧。”

    沈棠与她结伴同行,嘴里笑着说:“这就是报应,谁叫他们之前对你那么坏呢。说实话我现在最想看见潘爱玲知道周森山这个样子会是什么反应,我不信她对周森山真的那么好的感情。”

    安宁脑海里想着潘爱玲的脸,笑笑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