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耸耸肩,当她发觉到周时晏不对劲的时候,她已经开始提防了。

    “东西都准备好了吗?”沈棠问。

    “嗯,张律师那边准备就绪了。”

    “还差点什么?”

    “就是陆晚晚了。”安宁说起白天自己被陆晚晚拦车的事情,最后分析道:“我想都这样了,她应该会弄点别的行动吧。”

    “估计会。”沈棠问,“那你能把握弄得到证据吗?”

    “张律师一直都帮我盯着呢,如果陆晚晚这一边行不通的话,那就用另一个方案了。临近过年还有两个月不到,能搞得定离婚的事。”

    沈棠微微皱眉:“你是不是打算一离婚,连年都不打算在这边过了?”

    安宁点头:“直接出国,去进修之前,安安静静地看书做准备。”她知道沈棠想要说什么,抢先一步说:“你不需要那么着急,等你安顿好这边的事情,我在国外等你。”

    “怎么,还以为我在这边处理的事情很麻烦吗。”沈棠一脸从容,“放心,我已经跟小希交代过了,要是我走了的话,这边的客户由她来代劳负责,要什么香料,我会做好从国外派回来给她,两边的生意都不会耽误的。”

    说到这里,她的脸变得严谨了起来,“如果这样的话,很容易让周时晏知道你的踪迹,安宁,你是不打算隐蔽自己的行踪吧。如果你想,我回头想办法隐藏了我的踪迹,不让他顺着我找到你。”

    “不用,正常流程离婚,我为什么要躲躲藏藏的。”

    “依你。”

    两人说着说着就回到了御景汇。

    安宁把艾伯伯给的文件袋是存放在沈棠公寓里的保险箱里。

    眼下,她拿着文件袋坐在沙发上。

    沈棠端着两个花茶坐在她的旁边,“怎么了,还是不想打开?”

    “打开的。”

    安宁从脑海里想起记忆里的父亲,似乎都无法联想到父亲能在这个文件袋里留下什么东西给自己。

    不再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