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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伟文不过是许诺了一些好处给明义,明义就将他卖了,让他给伟文做雌侍。

    明义明明知道的,他知道伟文只是想折磨他,但他还是答应了。

    就像当年明义将哥哥嫁给伟文一样,为了利益根本就不管伟文是个什么样的雄虫,无视了他们以后的苦楚。

    若不是顾忌雌父和监狱的哥哥,他可能那时候就跑了。

    他那时候知道他必须找到一个能与伟文抗衡的雄虫接手他。

    他悲愤地仰面看着天,他都觉得自己既可笑又可悲,他被雄虫戕害至此,到头居然还要去求雄虫。

    但他不得去做以前自己不愿意做的,像其他雌虫一样去讨好雄虫。

    可是以前对他有意的雄虫都不敢为他得罪伟文身后爱德华家族,这就是他们以前所说的喜欢。

    他自己都觉得可笑极了。

    还好最后默克尔帮了他,让依晨把他带到克里斯家族。

    可是到了克里斯家族他并没有得偿所愿成为依晨的雌虫,而是阴差阳错地成了复生的雌侍。

    还好有了复笙的到来,他才看到了一丝生活的亮光。

    复笙和其他人都不一样,他疯癫中带着灵动的天真。

    他会毫不犹豫地上前保护他,就算是对面同样是雄虫复笙也不会怕。

    他想就算对面比复笙强大,他也不会放弃保护他。

    所以他更喜欢在复笙面前示弱了,这样的保护让他欲罢不能。

    在他面前复笙不必特意在乎他的雄虫身份,他也可以随意卸下自己的雌虫身份。

    在复笙眼里他似乎不是雌虫,也不是雄虫,他是和复笙一样的人!

    他甚至可以改变复笙的想法,或者自己做出选择。

    他喜欢将他放在同等地位上的复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