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两名衙役不再犹豫,咬紧牙关,直接狠狠一板子砸在薛大牛的屁股上。

    “嗷!”

    薛大牛还未反应过来,便挨了七八板子,疼得惨叫一声,咬牙切齿道,“许言,你敢如此对待我,朱老爷绝不会饶了你!”

    许言坐在桌案前,淡淡道,“你刚刚挨的这几板子不算,重打。”

    “凭什么?!”薛大牛梗着脖子怒声问道。

    “本官刚刚说了,你要一边挨打,一边给他磕头赔罪,如若抬头不磕,挨得板子便不算数。”

    许言冷然笑道,“本官只能打你板子,不能按着你的脑袋磕头。”

    “但是,如果你今日不磕头的话,本官今日便是将你的屁股打烂了,你也别想走。”

    见许言年纪轻轻却如此阴狠,薛大牛终于怂了。

    当即再不敢有丝毫炸刺,一边挨着板子,一边给吴福咚咚咚磕起头来。

    面对薛大牛的磕头,吴福却吓得脸色惨白,浑身颤抖,比自己被按着磕头还要恐惧。

    因为薛大牛每抬起头之时,那阴狠凌厉的眼神,似乎都在告诉他,他死定了。

    一百板子下去,也磕了一百个头,薛大牛的屁股直接被打得血肉模糊,瘫在地上一动都动弹不得。

    而一旁的吴福,也吓得整个人瘫软在地,浑身剧烈抽搐不停,几乎被吓晕过去。

    见此一幕,许言心中不免感到无比可悲。

    看来朱家在竹贤府百姓眼中,已然是如土皇帝一般,地位不可撼动。

    甚至宁愿自己挨打,也不愿意打朱家的人,防止自己遭到记恨和报复。

    他想要为百姓们拔掉这棵毒刺,定然要流不少的血。

    恰逢这时,李长贵走进府衙内,见此一幕,登时脸色铁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