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言直接矫健地绕到他身后,手中麻绳一抖,在张印山的脖子上绕了三圈,随即骤然勒紧。

    “咳,咳咳……”

    张印山瞪大眼睛,舌头吐了出来,鼻涕口水不停往外流。

    两手扣着脖子上的麻绳,两腿拼命地扑腾着,竭尽全力想要挣脱,却终究是徒劳无用。

    随着许言进一步拉紧绳索,张印山扑腾的势头渐渐减弱,鼻涕口水流了满地。

    脉息停止跳动,两眼失去聚焦,被许言用一条绳索,生生窒息勒死。

    “没有枪,杀个人真是麻烦。”

    许言嫌弃地擦拭掉手上的口水,随即立刻忙碌起来。

    他将麻绳抛到梁上绕了一圈,尾部系上两个死扣,变成一根标准的上吊绳。

    随即将张印山的尸体抬起来,脑袋套在绳套中。

    又在他脚边放了一个被踢翻的凳子,变成一副活灵活现的上吊自杀图。

    随即,许言从费斌的胸口将匕首抽了出来,掰着张印山的手指头握住刀柄,紧紧压了压。

    再将那把匕首扔在地上,正在处于费斌与张印山尸体的中间点。

    做完这一切后,许言才摘掉了手上沾染了鲜血和口水的手套,随手揣进怀中。

    随即走出大牢,将牢门悉心关上。

    转身走到那名狱卒的面前,将钥匙挂回狱卒的腰间,随手一点解开了狱卒的穴道。

    “嗯?怎……怎么了?”

    狱卒仿佛突然癔症睡醒一般,左顾右盼了一阵,茫然道,“发生什么事了?”

    “你……你是谁?”

    “这位大哥,我是这行馆干活的叫花子,实在饿得不行,想讨口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