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静双目无神的拿起还没有来得及打开的行李,不想再听到高天苍白的难以自圆其说的难以自圆其说的谎言,反锁了房门,直接打车去了车站。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感觉就像是一场梦,梦醒了,也该离开了。

    回到出租屋,白静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不吃也不喝,整整好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