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王,本王再问你一遍,那夜帮我解毒的女子,到底是谁?”

    说完,他还从袖子里掏出一缕颜色微棕的秀发。

    “这是那夜,本王趁她不注意捻下来的,这可不像大丰女子的发色。”

    威严的眼神逼向他,“她到底是谁?嗯?”

    裴墨辰眼神微愕,万万没想到,帝修炎跟慕婉妍缠绵的时候,居然取了信物。

    他的薄唇紧紧抿起,拳头也被他攥得铁紧。

    摄政王的威压下,他有无数次想把慕婉妍这三个字、脱口而出。

    其实这样,也许更加能表明自己对帝修炎的心意,或许更能攀附到他这座超级大靠山。

    裴墨辰现在完全可以对着帝修炎说:

    ‘你那夜中了魅药,毒性发作还挑剔得很。我送了多少美女到你床上,你都把人甩了出来。’

    ‘我格局远大,对你忠心耿耿。不惜把新娶的、尚未洞房的慕婉妍献给你,才让你解了迷情草的毒。’

    ‘帝修炎你该谢我啊,而不是在这里质问我!’

    裴墨辰如是想着,也准备这么说。

    多好的机会啊,千载难逢!

    说不定这几句话一说出,比他用裴玉珠去顶替恩宠更加能拉近自己跟帝修炎的关系。

    毕竟把新婚妻子送给别人,也不是谁都可以做到的。

    他的嘴巴张了合,合了张。

    有一个声音一直在裴墨辰的脑海里劝:

    傻子,快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