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无可能!”墨竹毫不犹豫地否认。

    狱卒也觉得好笑,“这天窗这么小,若是一个婴儿还能钻出去,一个这么大的女人怎么可能呢,她就算再瘦,骨架也摆在这儿呢。”

    南卿芙也的确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情况,若有所思地盯着天窗了一会儿,目光挪到了天窗下的墙壁上。

    墙壁都是一些破破烂烂的砖墙,却固若金汤。

    南卿芙从墨竹手上拿过灯烛,凑到墙上仔细端详了一会儿。

    墙上有一大片黑漆漆的印记。

    南卿芙用手摸了一下,手上一片湿漉漉的痕迹。

    “这又是什么?”墨竹忍不住问。

    他平日里真的没有这么好奇,但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好奇宝宝。

    南卿芙面无表情:“也像是腐肉的味道,但又感觉不是。”

    腐肉会留下这么一大片黏糊糊的水渍吗?

    “倒像是……黏糊糊的虫子。”

    墨竹不知道是什么,但想象了一下一大片黑色的黏糊糊的虫子在墙上蠕动,顿时感觉一阵的反胃。

    南卿芙看他像吞了苍蝇的表情,感到有些好笑,“你还怕虫子?”

    都是手上不知道沾染过多少条人命的人了。

    墨竹搓了搓鸡皮疙瘩,“属下只是单纯的恶心软体动物。”

    再看看南卿芙毫无顾忌地用手又去丈量着墙壁,墨竹对她更是心生佩服。

    换作别的女子,恐怕已经恶心作呕了。

    他最佩服的是王爷,这般讲究的一个人,却喜欢上这么一个不讲究的女子。

    南卿芙在牢房里研究了好一会儿,没什么太大的收获,“我们到外面看看。”